怎么聽你話里的口氣,倒像是你鉆在我和劉秦波的床底下,聽到了我和他有一腿似的?”
“大學沒有讀過,不是你的錯,但是愚昧到那么大一個人,連話都亂說,那就是你的錯!”安凝枝指著程月見的鼻子罵。
程月見擰眉,躲在了沈景行的身后,輕聲嘆氣道:“我不管她的事了,明明我是為她好,她總是這樣子誤解我。”
見到美人受傷,營銷部經理開口道:“安凝枝,我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時候!”
“行,你且看著!”安凝枝一點不怵的說。
劉秦波趕過來的倒是快,十幾分鐘后,他就大腹便便的來到競越的頂樓,來到了這場風暴的中心。
劉秦波的老婆看到了他,上去一把扭過他的耳朵道:“你是不是真的想和我離婚?這個女人一叫你,你就屁顛屁顛的趕過來!”
“你,你放手!”劉秦波一把揮開她,來到安凝枝的身邊說道:“安秘書,真的對不起,我改天親自登門道歉,我現在先把人帶走。”
說完以后,劉秦波一把拉過老婆道:“不要丟人現眼了,趕緊回去。”
“不!我不回去!今天不是她死就是我死,你選一個!”劉秦波老婆厲聲說道。
“死死死,死什么死呀!我有沒有給你說過,我們兒子找導師那個事,我使不上勁,我找了一個恩人,她給我們兒子寫了一封介紹信,我們兒子才能拜在張教授的門下!”劉秦波大聲說道。
“你和我說這個干什么?和她有什么關系?不要以為你對兒子好,我就能原諒你出軌的事!”
“我的老天吶,我幾歲?安秘書幾歲?我都能做她的爹了,我和她出什么軌呀?她是我們家的恩人!小遠能拜在張教授的門下,是安秘書給的推薦信!”劉秦波無可奈何的說。
“真的假的?”
“還問真的假的,要不要現在就給你撥通電話去問問你兒子!去問問張教授!”劉秦波頭疼不已的說。
“事情鬧成這個樣子也不能全怪我吧?我問你恩人是誰,是你不說的。”劉夫人悶悶的開口道,搞了半天原來是鬧了一個大烏龍。
“是安秘書說想低調點的,我把業務交到她的手中也算是給她的一個謝禮。”劉秦波解釋道。
劉夫人聞重新看向安凝枝,安秘書長得其實蠻好看的,但是她并不像是很會打扮的樣子,一張小小的臉上,不施粉黛,穿著也是一套中規中矩的黑色套裝。
這個模樣確實不像是妖里妖氣的狐貍精,倒像是一個大學剛畢業的學生似的。
“哎呀,安秘書,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找你麻煩的,我也是誤會,全是誤會一場。”劉夫人愧疚的說,生怕因為自己影響到兒子的前途。
她說話的時候,之前打電話報警的警察也已經到了。
“是誰報警?出什么事了?”為首的警察開口問道。
“警察同志,不好意思,一切全是誤會,我們已經解釋清楚,麻煩你們跑一趟。”劉秦波走上前開始道歉起來。
既然是誤會一場,警察就應該走了。
“等等,事情還沒有解決!”安凝枝在警察要離開的時候,開口說道。
眾人的目光看向安凝枝,這一次她可謂是大出風頭,洗去了一身的臟污,還讓劉秦波夫婦對她心懷愧疚,她還有什么好不滿足的?
“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清楚。”
“劉夫人,您是一名家庭主婦,幾乎不過問公司的事,您是怎么知道光迅把合同都交給了競越,您又是為什么會懷疑我和劉總有不清不楚的關系?”安凝枝詢問道。
站在沈景行身后的程月見嚇得臉色一白,兩只小手下意識的抓住男人的手臂。
“這……”劉夫人猶猶豫豫起來。
“這什么呀,還不趕緊說清楚!”劉秦波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