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張導師真的來了?我必須要去敬他一杯!”劉夫人激動的說。
程月見在一旁通過兩個人的談話,已經確定這個少年的身份,他是劉秦波和他夫人的獨子——劉學淵,目前在清北大學讀書。
他的老師,那不就是張硯修嗎?
程月見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看到了一個年紀約莫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他的身邊站著的赫然是先前剛和她吵過架的安凝枝。
程月見的手微微握起來,不就是通過沈爺爺才得到的人脈嗎?有什么可了不起的!
張硯修非常低調,來到宴會以后,直接拉著安凝枝聊起來。
“最近一段時間過得還好嗎?”張硯修客氣的詢問。
安凝枝雖然說是他的學生,但其實他只教導了她短短一年的時間,在大二那年,她作為交換生出國,國外對于她而是更加廣闊的田地,任由她自由自在的飛翔。
聽說她在國外有另外一位導師。
張硯修在國內或許可以稱之為數一數二的,但是國外厲害的人物大有人在,以安凝枝的能力,能夠讓她當做自愿叫對方一聲導師的,想必非常厲害。
“謝謝老師的關心,我一切都好。”
“那就好。”張硯修點了點頭,安凝枝可以成為他的徒弟一段時間,對于他而其實是一種榮耀。
當年他可是動用了父親的關系,去找了沈老爺子,由沈老爺子出面,才能讓安凝枝拜入自己的門下。
和安凝枝一起做課題的那段時間,進步的不僅僅是安凝枝,他同樣進步飛快,可以說是互相成全。
寒暄了一番后,張硯修拿出一份文件道:“這是我最近的一個課題,你看看,我想知道你會有什么想法。”
安凝枝聞,鄭重的拿出課題看起來。
程月見想等到安凝枝離開以后,再去和張硯修打好關系。
誰知道安凝枝那么不要臉,一直不離開張硯修身邊,兩個人之間多數是安凝枝說,張硯修聽著。
只見張硯修一會兒眉頭緊皺,一會兒開懷大笑,眼神越發的亮起來。
等安凝枝已經和張硯修說的差不多了,劉學淵和劉夫人走過來和他們問好。
在安凝枝這邊,張硯修是非常客氣的,但是在劉夫人和劉學淵的面前,他是孤傲的讀書人。
他并不看重錢權,要靠錢權讓他去收一個人當徒弟幾乎是不可能的,也就安凝枝有那么大的牌面,她推薦的人他愿意好好帶在身邊。
“張老師~您好。”程月見等不及也走過來。
張硯修看向面前的女人,微微的擰了擰眉,他對于這個人并沒有任何的印象。
“你是?”張硯修不解的問。
“我是沈景行的女朋友。”程月見微微抬起下巴說道。
沈景行并沒有對外公布過,但是程月見想,他那么喜歡她,她那么說,想必他是不會生氣的。
張硯修聽到這句話后,眉頭皺的更加深了。
安凝枝從國外回來,他邀請過她,讓她從事科研研究,或者在清北做教授。
但是安凝枝通通拒絕,一頭撲進了海市,守在沈景行的身邊,和他一起打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