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信自己并沒有聽錯,三位準宗師互相看了看之后,最終還是齊齊點頭答應了下來。他們從小就被大夏太子所撫養,管他們吃喝,教他們功夫,同時灌輸的還有絕對服從的意識。
確切來說,他們其實也是一種貨物,只是比較高級而已。
現在主子把他們給賣了,那他們以后就與大夏太子在無什么關系,而是眼前這位賈公子的人了。
看到三人都點了頭,寧樂弦這才回過頭去看向賈平安,跟著從懷中掏出了三人的賣身契,還有一盒解藥。臉上帶笑的說著,“如此小的就回去了。”
雖然不知道盒子里裝的是什么,可顯然寧樂弦是很相信賈平安的。或是說對自己的主子有信心,他并不認為以眼前這位賈公子的身份,有膽量敢欺騙自己的主子。
“賈力,代我送送寧兄弟。”賈平安頷首般的點頭。
寧樂弦是來得快,走得更快,完成了任務之后,便迅速離去。對于他是不是能把盒子安全的帶回到大夏,賈平安是不懷疑的,大夏四皇子應該知道此物的重要性,想必一定有他的安排,倒是不用自己再去操心什么了。而他需要考慮的是如何安置眼前的三位準宗師。
只是在此之前,他還是先把那三份賣身契約給收了起來。一并被拿走的還有那小盒的解藥。
說起來,大夏四皇子此舉是有些不地道了。
明知道死士想要活下去,是要定期服用解藥。但卻只給了這么一點,夠干什么用的?
或許,這是大夏四皇子的精明之處,他還在等著自己沒解藥時,去求對方吧。可惜的是,這個算盤還算是打錯了。
大夏太子和四皇子,都認為憑此可以拿捏賈平安,卻不知道,他最不怕的就是所謂的毒藥。
“李有虎,既然你與他們熟識,便與他們把我們這里的情況和規矩說清楚吧,等他們有了自己的認識之后,再帶來見我。”
“是,公子。”李有虎抱拳答應。賈平安揮了揮手,武元甲推著他向著里院而回。
“老武,這些可都是準宗師,就這樣被人送來送去,他們甘心嗎?”沒有了旁人之后,賈平安也忍不住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有什么?他們都屬于從小就接觸了特殊訓練的人,在他們的骨子里,他們就是一種貨物,隨時可以被交易,隨時可以為了主子的一道命令而赴死之人,所以他們早就有了這種思想準備。”
聽著武元甲不以為意的回答,賈平安忍不住再問著,“這么說來,這些人可以相信了?”
“當然可以。再說了,公子手中不是還有忠心丹的嗎?一會給他們服用了,就不怕他們以后敢忤逆公子的命令。”
“老武,你也是從小被訓練,然后一道命令之下,就來到我的身邊效力嗎?”
“我與他們不一樣。”武元甲順著賈平安的這個話剛回了一句,跟著就一臉苦笑道:“公子,有什么問題就問,何必用這樣的方式來套話呢?”
“可是我問過你,你不說呀。”賈平安也是一臉的郁悶。
“屬下不說,那是還不到時候,公子急什么?再說了,老武對你是絕對忠心的,這一點公子盡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武元甲知道賈平安對自己還是有些顧慮,但沒有辦法,現在的確時機不到。
“好吧,你不說我也不逼你,等你什么時候想說了,記得告訴我就是。”賈平安嘆了一口氣。他雖有空間,但卻沒有洞悉人心的能力,這讓他對于武元甲的來歷始終存疑。
好在的是,這段時間的觀察下來,人家的確是用心盡力,并無二志。或許真如武元甲所說,有些事情時機還不到,才不到說的時候吧。
前廳之中,沒有了他人之后,李有虎與三人再聊起天來也就沒有了那么多的顧忌。
“有虎呀,之前你消失不見了,我們還以為你去完成什么任務了,還以為我們兄弟以后不能再見了面,卻沒有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
“是呀有虎兄弟,你怎么就來這里了,還有這里是一個什么章程?”
“對呀,我們之前可是一起訓練的兄弟,你先一步來到這里,這里什么情況可以和我們說清楚,我們別一不小心,再犯了什么錯,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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