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安這一動,瞬間就將大家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來,所有人都好奇,他這是要做什么?
就在大家的注視之中,賈平安邁著緩慢的步伐,就來到被打得鼻青臉腫,剛被松綁的阮子明面前。“臉上還疼嗎?”
阮子明不知道為何賈平安會這樣問,但他本能的點了一下頭,“疼!”
啪!
就在聲音剛剛落下,一記響應的巴掌之聲響起。
賈平安的力量原本就比常人要大數倍有余,根本不用動什么內力,這一巴掌在蓄力之下落到阮子明的臉上時,直接就帶出了一股子血箭,那是嘴角都被煽裂的結果。
“啊!”
突然挨了一巴掌的阮子明忍不住身體就在原地轉了一個圈,同時痛苦的聲音也由他口中傳出。
慘叫之余,阮子明雙眼有如噴火般,看向著賈平安,全身的內力也似乎是隨時都可能會爆發一般。
“怎么?你還敢瞪我?你這個有眼無珠的玩意,是非不分,打你難道還有錯嗎?告訴你,若不是看在有些人的面子上,今天本侯就直接取你的狗命了。老武,給我了廢了他一條手臂。”
一巴掌落下去之后,賈平安是過完了手癮開始過嘴癮。
更重要的是,只要有點智商,就能聽出來,賈平安此分明是在指槡罵槐,分明就是在用話點答五皇子,這是在給大司馬出氣呢。
“你敢。”阮子明卻是管不得那許多了,聽到賈平安要廢了自己的修為時,他已經顧不上其它,一心想的就是反抗。
武元甲得令之后,便迅速出手。另一個方向,夜無救也動了起來。兩個半步宗師,收拾一個準宗師而已,完全沒有什么懸念,區別的只是用上多長時間罷了。
“布總管。”張三著急了。
怎么說阮子明也是自己的手下,如果任由賈平安就給處置了,那他的威信何在?
布達春也感覺到賈平安做得有些過分。
阮子明怎么說也是皇宮禁軍副統領,同時還出身于影衛。就算是他犯了錯,也應該由皇帝發落,而不是一個侯爺說怎么處置就可以怎么處置的。
想著阮子明被收拾,就等于有人在打皇上的臉,布達春這就腳步一動,準備上前制止這場打斗。但就是這個時候,大司馬有些焦急的聲音突然間響起,“安平侯,你怎么了,可是身體不舒服嗎?”
也不怪大司馬這般焦急地喊著,此時的賈平安身體都在打愰,起身不在坐著輪椅的他,給人的感覺似乎是隨時都會摔倒一般。
好在大司馬眼疾手快,將輪椅迅速推了過去,讓賈平安可以安然的坐下,不至于摔倒在地。
“多謝大司馬了,這都是老毛病了,我心情只要不好,身體就越發的虛弱,跟著就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答應給你們準備的新武器,怕是一時半會就沒有著落了。”
右腳已經抬起的布達春,聞聽此,腳步重新落了下來。
心情不好就什么都做不了,而如果不能廢了阮子明一條手臂的話,那豈不是說宣國就得不到這個叫火藥之物了嗎?
這個賈平安,還真會挑時間講條件。
偏偏這個條件還是他們所不能拒絕的。
張三的威信,包括皇家的體面,相比于可以得到大殺四方的火藥,此刻都算不得了什么了。
布達春沒有再插手之意,或是說他不敢在插手。張三呢,他倒是想,可李有虎幾名準宗師早就在盯著他,只要他敢動,必然會受到數人的同時圍攻,絕對討不到任何好處。
都無法幫忙之下,只能任由武元甲與夜無救兩人聯手壓制著阮子明。大約在對招了十五式之后,終于他露出了一個破綻,被武元甲抓住,一把就按住了其左臂。
唰!
夜無救手起刀落之間,一條手臂就此于身上掉落于地。同時傳出的還有阮子明那可痛響天地間的慘嚎之聲。
這道喊聲,讓張三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喊聲同時也把五皇子嚇了一跳,
“安...安平侯,你在做什么,你可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你現在又是什么身份?還有,你剛才之又是什么意思,你給本皇子說清...”
“五皇子殿下,你來之前吃酒了吧,咱家看你是醉了。”這一次,不等五皇子把話說完,布達春就先一步有了動作。隨便找了一個理由之后,他來到李康慶身邊,二話不說,扯著對方的手臂這便一躍而起,向著安平侯府外就奔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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