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我們就借著這段時間積蓄我們自己的力量。只要有了軍隊,以后在做什么就不必在去看別人的臉色了。對了,楊敏君這邊也要盯緊一些,我們必須要掌握主動權。圣女,您看呢?”
汐元婆婆做了一番的總結之后,目光看向圣女請示著。
幾個月的時間而已,圣女的浴血大法又有了精進,距離那個境界更近了。
“可以。”圣女開了口,算是給這件事情定下了最后的調子。
再說楊敏君,帶著天下教的賬房回到了軍營,衛進如等人迎了上來。
在看到隨行而來還有不少的馬車,里面裝有著糧食時,更是興高采烈。
回到了自己的主帳,楊敏君就把自己去了天下教,雙方達成合作的事情給講了一遍。
聽到他們愿意出錢出糧的時候,大家都笑了。可跟著聽到還要繼續的招兵時,衛進如等人的臉色不由自主就黑了下來。
“殿下,這怕是有些不妥吧。我們連五千人馬都養不活,再繼續征兵,壓力只會更大。萬一有一日天下教不提供支持了,我們又當如何?”
看著衛進如提出的疑問,楊敏君無所謂般的擺了擺手,“無妨,我已經想過了。天下教被各方勢力所忌憚,他們是不敢自己招兵的。那就只能求助于旁人,而他們選擇了我們,這是好事。軍隊的訓練是我們來做,那就是我們的軍隊,別人想拉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如果他們斷了我們的糧...”衛進如還想說些什么。
楊敏君擺手打斷其道:“好了,此事就這樣定了。與其大家在這里猜忌,還不如想著怎么多招兵員,怎么在里面安插我們自己人。只要我們有強軍在手,有了自己的價值。就算是天下教停止了與我們的合作,大統也會看出我們的價值,那時,我們就可以去選擇別人了。”
顯然,楊敏君是主意以定,聽不進去任何的勸告。
衛進如等人只能閉緊了嘴巴,繼續聽著楊敏君給大家畫餅,構畫著美好的未來前景。
......
昌都,天慶二年。
年宴繼續,依然還是在皇宮中舉行。就像是宣文宗在位時一樣。
只是來參加宴會的眾人,臉上都是心事重重的模樣。
進攻古郡的戰事并不順利。
大軍被重創不說,所需錢糧也是一個天文數字,讓眾人頭上都像是壓了一塊巨石般壓力山大。
國庫中還是有些銀錢與糧食的。
歷經宣文宗、賈平安、杜明慶等人的努力,曾幾何時,國庫還算是充盈。
但自從宣明宗上位之后,國庫便是只出不進,錢財越來越少。兩個月前,索性就直接關閉了國庫大門,不允許錢糧向外輸出了。
用著宗明宗的話說,國庫的錢糧是用來打外戰的,而不是用來內部消耗的。
如此,三十萬在古郡城下的宣軍就斷了來源,始得現在是兩天一封的急報不斷催促。
出了問題總是要解決的,宣明宗的意思是讓權貴與大族們拿出錢糧供給許德勇所部。還承諾,只要滅掉了秦軍,殺了賈平安之后,就會雙倍的回報。
對于這一倡議,所有的權貴與大族選擇了沉默。
任誰都看得出來,秦軍的戰斗力之強悍,豈是那么容易打敗的?
至少,指著許德勇的大軍是做不到的,還需要繼續派兵增援才可能會有希望。
那問題來了,還要派多少的兵?
又需要多少的錢糧呢?
付出太多,回報太小的事情,這些權貴們是不會去做的。
更不要說,就算是加派了軍隊和錢糧,誰又敢保證就一定能打敗賈平安呢?
大家又不是沒有和他接觸過,這個人怪的很。
有著大家都不知道的渠道,可以購進很多讓人想象不到的物品。
不單單如此,此人很有錢。別的不說,離開昌都前,可是血洗過百里城,光是那一次的收入怕有就千萬兩銀子之巨。
比消耗,他們還真沒有把握可以勝得了此人。
完全看不到回報,就沒有誰選擇去賭。引來的結果就是,已經有一段時間在沒有向虎皮關處送什么錢糧了。
前線情況不是很妙,年宴上氣氛能好才是怪事。
草草收場,給人一種開年不利之感。
可是對此,卻沒有任何人給出什么建議,直當北境一切正常,大家都當鴕鳥,把頭一埋,對外界的事情不問不看。
......
天慶二年正月十八。
熱鬧的上元節,舉城歡慶的氣息還沒有完全的消散。
軍隊全部歸營,開始準備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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