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爭的爭,不該爭的不要爭。”
“你回去想想,什么應該爭,什么不該爭,要是想不明白就去問問兄弟和你父親。”
陳玉壺的一番話又給女孩子們帶去了新的思考。
陳玉壺在私下里見了現在家里的兩位女先生,讓她們適當的,隨著孩子們的年紀增長,不妨教給她們一些手段。
害人者人恒害之。
但是陳玉壺只怕,自家的孩子成不了那個害人的,反而連反過來報復的機會都沒有。
俗話說,先下手為強。
順便偶爾聊天說些內宅陰私的時候,也會把男孩子都叫過來聽著。
以免將來一點都不懂,反在家里被算計。
那天的聊天結束之后,隅之曾經私下里問胡姨娘……
“姨娘不怕嗎?”
胡姨娘意外看了女兒一眼,“怕什么?”
“母親說的那些話。”
胡姨娘一樂,“我該怕什么,自然是誰做了出格的事情,誰怕,難道夫人是不分是非的人嗎?”
“夫人但凡真的心狠手辣,她有子有女,你以為你會平安的生下來?你以為你哥哥會進學?”
“你倒是反過來問我這種話,怪不得夫人總是說將來養老指望不上你們。”
“你要去驗證一下外面的風風語,不是夫人肚子里爬出來的,不是一條心?”
隅之面紅耳赤,她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胡姨娘最近脾氣很不好,心情也一般,聽不的她這樣試探的話。
和隅之相比,安之大了一些,就曉得了不少的事情,和花姨娘說:“母親不是那樣的人,她把這樣的陰私說給我們聽,是在教我們將來怎么做個正室。”
“能讓我們不用像姨娘一樣。”
花姨娘含笑看著安之。
她和胡姨娘早就認命了。
陳玉壺后來聽說,隅之被胡姨娘罰了,罰的很重,還特意和先生說了,讓她重修禮儀。
按理來說這樣的事情,是要陳玉壺老操心的,沒有姨娘插手的余地,可是陳玉壺什么都沒說,她該怎么對隅之和胡姨娘還是老樣子。
反而隅之好些天,沒往陳玉壺跟前湊兒。
隅之好林清濁同出一母,林清濁資質就很好,隅之想的多也不奇怪,就像陳玉壺說的,她親生的有子有女,還真輪不到另外的這些人來孝順她。
同樣聽了那天的一席話,清洛從姐姐們的口中聽了,反過來安慰陳玉壺:“母親不要怕,我雖然管不了父親納小妾,但是母親將來大可和我出去榮養,香的臭的都離母親遠遠的。”
“那你姨娘呢?”
林清洛雖然年紀還小,但是已經明白,他說:“想來姨娘離不開您,她應該是愿意的,哪怕兒子出息大發了,姨娘對著母親,該低頭的還是要低頭,影響不了什么。”
這話雖然涼薄,可是也是事實,就算將來庶子都出息大發了,他們的姨娘對上陳玉壺還是要低頭。
卻把陳玉壺喜的不行,越來越喜歡清洛,這還是心眼兒真實,像她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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