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李瑾堯很明顯,誰碰誰一身腥。
如果情況真的屬實,不管是按照律法還是家規,都討不了好。
李瑾堯很快呈出證據,還有口供,交給了京城的京兆尹。
他起訴繼母,侵奪他母親嫁妝,妄圖殺害他這個繼子,并且中間害了數十人。
證據條理清晰,狀文寫的十分的有條理。
整個京城又震了一震。
林驥直接公開表示說:“程家出妖女,怪不得我夫人說男娼女盜。”
這一句話,大皇子妃的人選,徹底換人了。
整個陳家上下通體舒暢,走路都帶風。
林驥直接讓李瑾堯住進了府里,說是怕讓人害嘍!
“怪不得這孩子一到京城就病了,看來沒那么簡單。”
一攤渾水,陳家李家程家林家,只有林家是妥妥的受害者,無妄之災。
林驥不信他那個全能的岳母大人對此一無所知。
陳玉壺走的時候,也是這么和林驥交代的,以后做事,要防著陳家點了。
他舅兄都是穩重人,只有他岳母出招凌厲,不擇手段,不計后果。
太危險了。
林驥深以為然,并且對自家夫人的這個態度非常的滿意。
陳玉壺分的清誰親誰近,還是以林家為主,就這個態度讓林驥非常的高興。
他同僚的夫人因為往娘家搬東西,經常吵架,府里都快給搬空了。
他就沒有這個煩惱。
想到這里林驥還有點得意。
李瑾堯狀告繼母沒幾天,許久不出門的陳母罕見出門赴宴,結果遇到了程家的老太太。
果斷開噴,大吵一架,整場宴會都成了兩個老太太吵架的地點。
事情都亂成一鍋粥了,陳玉壺才剛剛到達邊城。
這里離駐軍地還有一段距離。
陳玉壺特地要在邊城休整一下,在走到一半的時候,已經知道了,孩子沒死,沒死陳玉壺就要臉。
走了一路了,不能灰撲撲的去見孩子們。
清柏清濁聽說母親到了,早早的就到城門口等候了,陳玉壺卻在馬車里沒讓孩子們近身,她好幾日沒洗漱了。
到底還是找了個客棧,要了最好的房間,跟來的侍女一頓布置,才讓等在馬車里的陳玉壺住了進去。
路過的人都知道,如此講究是有貴人。
其實真不是陳玉壺擺譜,實在是古代吧!虱子多,不得不防。
陳玉壺好好的洗漱之后,才出來見兩個孩子。
在這段時間里,兩個孩子已經安頓好了那些跟著來的護衛的府兵。
這一路的艱辛,已經讓陳玉壺徹底老實了,過好日子的時候,她每天在府里閑的鬧心。
這一路下來,見過的多了,也算是真正認識了一部分古代,陳玉壺真的開始感謝林驥了。
感激他是侯爺。
感謝上天給自已的貴婦的生活,而不是農婦。
這一遭走下來,陳玉壺人都恬靜了。
先前是騎馬,磨破了雙腿,陳玉壺從前騎馬的時間很有限,也不相信自已看過的文學作品,她覺得能被輕易的磨破大腿,是因為古代貴女皮子嫩。
但是她可不是。
但是出門的時候,還是讓侍女在褲子的里側多縫了幾層,也算是提前預防。
沒防住,還是很痛,是真的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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