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送也不行了。
長公主有孕之后,就把花花草草、藍顏知已什么的給送到明樓去了。
她之前嫌棄陳玉壺為了孩子束手束腳,這下自已要當娘,還不是一樣。
兩個人千里迢迢的,來回寫信互相陰陽怪氣。
陳玉壺一邊規劃新的商路,一邊照顧郡主的孕期。
幸好郡主雖然身體不好,但是整個孕期都順順利利。
陳玉壺拿了一筆錢出來,給邊關修路。
也算是給郡主積德。
終于到生的那天,陳玉壺在郡主的門口放了一把椅子。
給她坐的,她就守著。
提前該囑咐的,她都囑咐了。
但凡經手的人,都仔仔細細的查過。
場合太亂,把朝陽給姜嬤帶走。
林清桐就坐在門口,以刀拄地,和他母親大眼瞪小眼。
陳玉壺坐著坐著就坐不住了,開始亂晃。
林清桐心里一團亂麻,就看著他母親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晃。
她擔心,但是讓她進產房,她不敢。
林清桐也緊張,一緊張他就想磨刀。
但是他敢磨刀,母親肯定打他。
現在的母親不能惹。
還好,很順利,也就兩個時辰。
聽到哭聲的那一刻,陳玉壺手都揮起來了。
“快點,把隅之給我叫過來。”
隅之早就等著了。
“恭喜夫人,弄瓦之喜。”
陳玉壺叫人更厲害了,“隅之呢?快點!”
陳玉壺信玄學,家里的小閨女看見的家里第一個人,一定是個好看的。
清濁不在,隅之也行。
隅之被母親委以重任,有點緊張。
陳玉壺也很緊張,她知道自已是自欺欺人了,那孩子都生出來了,長相基本注定。
但是絕對不能長得像林清桐,
這對未來長大的姑娘,興許是個傷害。
林清桐想要進去,被陳玉壺給死死薅住。
“母親!”
“別叫!隅之來了。”
郡主問外面吵什么?
郡主的奶嬤嬤說:“國夫人怕千金長得像二少爺,叫三小姐過來呢!”
“說第一個抱小姐的,一定得是三小姐。”
郡主笑了一下,她婆婆愁啊!生怕孩子膚色隨了林清桐。
提到這個,郡主也抬頭問:“嬤嬤你看了沒有?”
嬤嬤立馬笑著說:“看了看了,紅紅的,將來肯定皮膚白。”
郡主放心了。
孩子抱在接生嬤嬤的手里,隅之象征性的抱了抱。
隨后接生婆就看向了陳玉壺。
陳玉壺看向了林清桐。
林清桐在陳玉壺期待的目光下,十分僵硬的接過來正在哭的孩子。
陳玉壺就趴在一邊看,她不敢上手。
林清桐手都在哆嗦,陳玉壺嘲笑他:“怎么?你哆嗦什么?”
“你女比你剛拎的那把刀還重?”
林清桐不知道說什么好,吭哧吭哧的,“這怎么能一起比?”
陳玉壺笑的不見眼睛,這才想起來關心郡主。
這個不對了,她之前提醒自已,一定要先關心郡主,一聽見孩子哭,忘光了。
陳玉壺火急火燎的進了產屋。
林清桐一臉懵,不知道為什么,他母親突然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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