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之半天沒站起來,最后還是喬悅靈扶起來的。
高閣上,喬氏看著陳玉壺:“這就是你安排的效果?”
陳玉壺:“……我是這么安排的,但是想呈現的不是這個效果。”
喬氏忍不住笑出聲。
陳玉壺:……
原本掛在腰間,用來增香的小琉璃瓶木塞摔掉了,精油灑了一地。
原本見已經有人扶了,退了幾步的廖領川,聞到了這股恬淡悠長的冷香。
喬悅靈把隅之扶了起來,瞟了一眼對面的男人,問隅之:“你沒事兒吧?”
心道:這丫頭怎么這么倒霉,換別人怎么也是個美好的邂逅。
換成隅之可倒好,變成丟臉現場了。
隅之哭喪著臉,“我沒事兒,我的裙子!我母親特意給我做的。”
“沒事兒,沒事兒,我有一條顏色差不多的,比你這個還好看呢!”
“我們回我院子里換。”
隅之還是哭喪著臉,“我母親給我的香也灑了,母親可寶貝了,我求了好久,才給了我一點。”
“我還說要分你一點呢!能香好久。”
喬悅靈也苦了臉,“這個我就沒辦法了,要不咱們一起去求求信國夫人吧!”
喬悅靈拉著隅之就要走,結果走之前隅之突然回頭,沖著廖領川,重重的哼了一聲。
拉上了驚訝的喬悅靈就走。
兩個姑娘走后,另一個男子從柱子后面出現。
“怎么?又是哪家的姑娘?怎的還拉上了我妹妹作陪?”
是喬悅靈的哥哥,喬翀。
他本來約了廖領川在這兒見面,這兒清凈。
廖領川沉默了一下,“這次應該不是。”
“怎么說?”
“她摔得挺疼的。”
喬翀沒忍住大樂。
原本在隅之的計劃里,她是不會摔的,誰知道對方突然伸手。
完全是被廖領川給嚇的。
所以隅之的生氣,十分的真情實感。
她的漂亮裙子毀了。
喬翀笑夠了,問:“真不用我查查?我家這么大,能正好跑到這里的可能性可不大。”
廖領川搖搖頭,“沒必要。”
確實是沒必要,他的妻子絕對不會如此草率的定下。
所以那些姑娘都是白費功夫。
轉身的時候,廖領川抬頭看了一眼閣樓上,沒有看到人。
等到回了宴席上,隅之過來拉著陳玉壺的手。
“母親!”
“怎么了?”
陳玉壺寵溺的看著隅之。
“我把蘭花油弄灑了,我原本還說要分給悅靈一些呢!”
“那怎么辦啊?”
隅之用懇求的眼神看著陳玉壺。
終于的陳玉壺先破功,“好!回去我給你拿一些,讓你送悅靈。”
隅之這才高興的笑起來。
“裙子怎么換了?”
陳玉壺仿佛才是注意到,扯了扯隅之的裙子。
隅之不好意思的說:“不小心弄臟了。”
陳玉壺沒好氣的看了隅之一眼。
隅之笑嘻嘻的。
誰看了也舍不得罰她。
各種粉色加在一起,襯得她更加的白皙。
加上好容貌,誰都要多看她一眼的。
等到宴會差不多結束的時候,隅之找到了悅靈,把手腕上的鐲子給悅靈遞給了她。
悅靈驚喜的接過來,“怎么答應給我玩了?”
隅之神氣的說:“好好的鐲子,藏起來算什么本事。”
“你拿著,研究出來了,咱們讓人做好多個,換著戴!”
悅靈看著隅之,高興的大聲應了一句:“好!”
小姐妹對視,都笑瞇瞇的。
旁邊的假山上面,又被其他人給看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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