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笑了笑。
“你要做我夫婿,我活著,你不可以有其他人,我是不管外界說什么的。”
林清桐皺了皺眉。
郡主以為他是不高興,誰知林清桐說:“郡主別這么說,圣上既然賜婚,那我自然想與吾妻攜手百年。”
陳玉壺眼睛滿意的瞇了起來,不錯不錯!
郡主也微笑著看著林清桐。
在陳玉壺看不見的地方,王妃的臉色也和緩了一分。
“話雖這么說,可我身體不好,不希望因為這種事情惹的生活起波瀾,所以要提前說清楚。”
“你年紀還小,總有把持不住的時候。”
林清桐臉有點紅了,到底跟個和自已年紀差不多的姑娘討論這事兒,讓他有點招架不住。
林清桐忍不住偏了偏頭,轉移了視線。
看見他不好意思,郡主卻笑了,還笑的很開懷。
郡主笑夠了,還反過來安慰林清桐。
“別不好意思啊!我們都要定親了,說清楚以后的日子才能過的長久,你說是不是?”
林清桐正色,“郡主說的是。”
“你走近些,我烹一盞茶給你吃好了。”
……
陳玉壺和王妃就看到這里,剩下的時間陳玉壺都在坐著喝茶。
等到林清桐出來還是那副樣子,只是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下去。
陳玉壺看見兒子這個樣子,挑了挑眉,什么都沒說。
帶上了重新拿到手的聘書,帶著林清桐回去了。
這次陳玉壺沒有讓林清桐燒包的騎馬。
而是讓他跟自已一起坐了馬車。
……
剛剛還笑意盈盈的郡主,看見林清桐的背影,非常讓人舒心的笑容消失在臉上。
眼中的情緒仿佛也隨之消失。
剛剛還空無一人的園子,立馬出現了很多侍女。
“郡主。”
“嗯!把這些都收了吧!”
她從小多病,多病之人切忌大情緒波動起伏過大。
所以從小就學著控制情緒。
按照祖父的話說,一切讓她不開心的人或事都不應該存在,也沒必要存在。
她只需要珍重自已就好了。
但是祖父母為了她殫精竭慮,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選了這個人,但是為了祖父母安心,她也會妥協的。
婢女小心的服侍郡主回了院子,看不出郡主喜怒,她們只能小心伺候著。
平心而論,郡主不是個難伺候的人,但是她需要下人聽話,需要你按規矩做事。
如果做不到,也沒什么,被打發出去而已,不會有什么嚴苛的懲罰。
一些下人也不值得郡主過心。
但是就是這樣的圓臉郡主,反而讓下人們忌憚。
馬車上,陳玉壺的手指敲擊著放在桌子上的聘書。
“郡主都問了你什么?”
林清桐掏了掏袖子,拿出來一個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郡主給了我這個。”
陳玉壺看過去,是一枚木頭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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