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嘴唇,他覺得自已得偷偷的查一下。
陳玉壺今天出去了一天,一堆賬本要看,干脆把許斐心留在了自已身邊看賬本。
讓她住自已的廂房,不但方便叫她干活,還就在自已眼皮子底下,省的鬧出什么事兒來。
胡姨娘給陳玉壺拆掉耳飾。
新耳飾是一對丁香結。
勾玉把陳玉壺剩下了一只耳飾遞給了胡姨娘。
許斐心一邊撥算盤,一邊偷看。
胡姨娘接過耳飾看了一眼,“這還是夫人今早出門的時候我給夫人戴上的,怎么好端端的丟了一只。”
許斐心的心提了起來,在她看來這就是把柄,怎么能交到姨娘手里?
結果胡姨娘笑著說,“看來另一只是被有緣人撿走了啊!”
“那這只我拿到工匠那,改個款式,夫人覺得做個禁步可好?”
“也好,讓工匠好好改。”
胡姨娘和花姨娘對視一眼,笑了。
陳玉壺突然說:“小松問起你們倆呢!”
兩個人有點驚訝,“怎么問起我們?”
“說上次他和你們做的香可以用了,讓我給你們帶回來。”
“我沒有帶,我說既然是你們一起做的,就該你們自已去拿。”
她們坦蕩的讓許斐心覺得可怕。
陳玉壺突然轉頭,“走神能算好賬嗎?”
許斐心一個激靈,“我能,姨母!”
兩個姨娘笑了笑,“今日表姑娘也去了?可遇到可心的了?”
許斐心愣愣的。
胡姨娘看著還年輕的姑娘,安慰了一句:“其實沒什么的。”
她們很平淡,然后許斐心就有一點被說服了,好像是這樣的。
沒什么的。
“回去算賬吧!不過也早點睡,明天你舅母會來幫我,你要是不愛在陳府待著,也不許自已跑去明樓。”
“好好想想,自已接下來的路。”
許斐心乖巧的抱著賬本回去了。
陳玉壺散了頭發,胡姨娘還在說:“今兒這頭發一看就是洛書親自梳的。”
“這你都能看出來?”
“阿蠻毛躁,總是細碎的頭發很多。”
陳玉壺笑了笑,那一晚她睡得不怎么好。
林清桐也沒睡好,他高估自已了,根本忍不住,總感覺兄弟們在說什么大事兒。
他覺得自已有必要知道,所以半夜睡不著,他去把林清濁薅起來了。
“這么大的事情,你們倆為什么不告訴我?”
林清濁眨了眨眼睛。
“還是你們一起送給母親的?”
林清桐要哭了,終于知道為什么自已的寵愛總是比不過他們了。
這他真比不過,而且他們倆也不帶自已玩兒。
“明樓?男寵?”
林清桐也倒吸了一口涼氣,“你們倆要害死母親啊?”
林清濁很淡定:“你慌什么,母親拉了長公主上船,父親什么都做不了。”
“沒發現這次你回來,父親和母親感情越發寡淡了嗎?從前還能坐在一起吃吃飯。”
“現在他們倆個除了有事,已經很久不會坐在一起了。”
林清濁眸色沉沉。
林清桐對于父母的感情毫不關心,反正他們倆也離不了。
他只關心,兄弟們討母親歡心不帶他,這顯得他多不孝順。
想到了母親說的話,林清桐第二天頂著黑眼圈去了王府。
有事多和妻子商量。
他找郡主想辦法去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