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計劃通,那大家就開始去準備了。
隅之要花更多的時間提升自已。
她們要去等一個機會。
順便給隅之置辦了一套行頭。
陳玉壺準備了一身立領對襟的薄襖搭配上馬面裙。
裙子的每一個褶皺都是一個顏色,這就證明料子貴!
那匹布是蕭薿拿出來的。
上衣的扣子都是大小相同的珍珠。
上衣是銀白的料子,上面用各種粉色,繡上了圖案,勾勒出來的深深淺淺圖案。
零星的珠寶綴在一衣服上,要是有光,會十分的吸睛奪目。
下半身的馬面裙陳玉壺選了朱櫻紅,既襯托人,又不喧賓奪主。
陳玉壺沒事兒就帶著姨娘和兒媳閨女,在一起商量其他的配飾。
倒也挺有趣味的。
終于給陳玉壺等到了機會。
廖夫人和陳玉壺長嫂的長嫂關系很好。
喬夫人新年之后,就是壽宴,陳玉壺理所當然的拿到的邀請。
這就是姻親的好處,否則這種小型宴會,一般人根本進不去。
她這次打算帶著家里的女眷一起去。
她名聲不如之前了。
之前在宴會上“問候”了說閑話的夫人,她溫婉的名聲所剩無幾。
交際這種事情,要逐漸的轉移給蕭薿和崔氏。
去赴宴之前,陳玉壺讓蕭薿她們,該怎么樣打扮就怎么樣打扮。
不用為了隅之,故意打扮素凈。
崔氏絕美,蕭薿長得也自有一番清高的韻味,哪個也不差。
原本就算蕭薿不讓一讓隅之,崔氏也該讓的。
但是婆母這樣叮囑,還是崔氏的心情好了許多。
陳玉壺說:“年輕人就應該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到了赴宴那天,陳玉壺叮囑兒媳們妝扮不用謙讓。
她自已罕見了穿了老成的明茶褐色。
胡姨娘給陳玉壺整理裙擺,一邊說:“夫人怎么選了這么老成的顏色?”
陳玉壺照著鏡子,“老成什么,我都是當祖母的人了。”
“您還年輕呢!”
陳玉壺照了照鏡子,是還年輕,起碼比林驥年輕多了。
胡姨娘拿出來一堆配飾,等全都裝扮完,又看了看鏡子里的陳玉壺。
“也好,夫人這樣穿,很貴氣。”
陳玉壺也點點頭,她還沒有挑特顯老的顏色穿呢!
等到蕭薿和崔氏到了。
蕭薿穿著芡實白搭配山梔茶色,這顏色不打眼。
好在她的氣質,適合穿這種顏色。
但是陳玉壺還是忍不住叨叨了兩句,“把我那個糖玉搭配紅珊瑚的項鏈拿出來,給她戴上。”
陳玉壺的首飾得用箱子裝,還能裝好多個箱子出來。
她喜歡漂亮的東西,有些是自已準備的,但是近幾年很大一部分都來自于洛書。
他天南地北的走,什么好看,什么貴,他都給陳玉壺帶回來。
而且還不花陳玉壺的錢。
偶爾陳玉壺也挑出一個些好看的,打耳飾給洛書。
洛書現在是不缺錢了。
畢竟是洛老板了,但是還是老樣子,身邊一個老仆。
回京城了他就去明樓等著陳玉壺,順便打理生意。
蕭薿戴上了項鏈,陳玉壺看著總算是順眼了一點。
去參加喜宴的,總得打扮的像回事兒。
結果等崔氏來了,陳玉壺傻眼了。
從頭到腳,她穿了一身溶溶月色的衣裳。
聽起來名字好聽,實際上就是陰天的顏色,淺淺的陰天。
從頭到腳都是這個顏色,只有腰間掛了一個亮色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