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曹曉琴聽得心驚肉跳。
沒想到張梁在背后搞了這么多事。
更沒想到楚蕭還答應讓他來干活。
但楚蕭都發話了,她自然不敢反對。
魏招娣則緊緊攥著破包裹,滿臉愧疚:
“今晚都怪我娘,但是你放心,十五兩銀子,我,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楚蕭就知道她外表看起來柔弱,骨子里卻十分要強,于是摸了摸她的腦袋:
“銀錢本就是身外物,我們只要把制造坊搞起來,很快就掙回來了,別哭了。”
下一秒,他就縮回手,后悔了。
果然,魏招娣嬌羞地咬著嘴唇,臉紅得像個蘋果。
曹曉琴一臉揶揄地看著他。
頓時,他的心里莫名閃過一種被人抓奸的感覺:“曉琴,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手欠,你聽我解釋……”
“當家的,我又不生氣,”曹曉琴抿著嘴笑,“再說,表姐現在可是你名正順的妾,你想揉哪都行,別說腦袋,就是你今晚跟表姐睡,都沒事的。”
“啊?”
“啊什么呀?她是你的妾,你同她一起睡很正常啊!再說年底就要征兵了,我若懷不上孩子,還有表姐幫忙懷,只要能懷上,誰懷不是懷?”
楚蕭都聽傻了。
這思想,要是放在現代,簡直無敵!
但他想到晚上還有很多事做,還是搖了搖頭。
“今晚不行,我要將上次制造的肥皂全部整理出來,用油紙包了,明天送到鎮上去賣。”
聞,曹曉琴干脆順水推舟:“那,那表姐就幫當家的整理肥皂吧,我正好有些累了。”
魏招娣的眼淚頓住,臉頰微微泛紅:“好。”
哪里是累了,她往常繡花繡到深夜都沒喊過累,今日不過想給楚蕭和魏招娣一些私人空間罷了。
楚蕭心里清楚,但沒有多說什么。
魏招娣也心知肚明,默默跟在他身后。
幾人草草吃了頓飯,曹曉琴帶著曹曉月鉆進臥室。
楚蕭將長約兩米的竹筒從房梁上抽下來,對魏招娣說道:“表姐,你去找根紗線,待會切肥皂。”
魏招娣點了點頭:“好。”
等到她走進工具房,楚蕭將竹子架在長凳上,對準中間部位狠狠劈了下。
“撲哧!”
兩米長的竹筒瞬間裂開一條大縫,露出白脂玉般的膏體。
空氣中瞬間彌漫著淡淡皂角清香,魏招娣看到竹筒里的膏脂,滿眼新奇。
“楚蕭,這就是肥皂?看起來好像豬油膏。”
“嗯,這就是凝固成型的肥皂,但我們需要把它切成大小均勻的膏塊。”
說著,他拿過魏招娣手里的絲線,切了一塊高五六厘米的膏塊,示意道:“看到了嗎,就這樣切。”
“嗯,我知道了。”
“好,那你負責切,我負責包裝,包裝好了放在主樓里,我明日進城賣。”
“嗯.......啊呀!”
正切著肥皂的魏招娣突然手一滑,手指割到旁邊的竹片,疼得驚叫一聲。
楚蕭也來不及多想,趕緊上前,“怎么了?”
殷紅的血珠順著纖細的小手滴落下來,魏招娣臉頰通紅,纖細濃密的睫毛痛得顫抖。
楚蕭幾乎下意識地拿起她的手指放進嘴里,輕輕將上面的血珠吸吮干凈。
“怎么樣,里面還有沒竹屑?”
溫潤的唇瓣觸碰上手指的瞬間,魏招娣幾乎下意識地顫抖了下,臉頰上的紅暈瞬間漫到耳后根。
她嬌柔又可憐地看著楚蕭,那種楚楚可憐的感覺宛如受傷的麋鹿,撞擊在楚蕭心口。
這幾天壓抑在心底的欲念如火山爆發般沖上頭頂,楚蕭一把抱起受傷的小人,沖進工具房。
楚蕭將小人壓在狹小木床上。
四目相對,燭火搖曳,墻上的人影瞬間交疊。
不一會,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在夜幕中緩緩吟唱,足足維持到深夜,才在一道極致又壓抑的高亢尖叫聲中收尾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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