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人一起出門。
楊夫人實在是放心不下,臨走之前,硬是讓時晚晚穿了把水果刀在書包里才放兩人離開。
好在一路上什么都沒有發生。
看著時晚晚進了校門,楊教授這才出發去了航天院。
教室里——
葉青禾也知道了這件事,剛一坐下,便緊張道:“晚晚,時知秋的事我就聽說了,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這不是好好在這坐著呢嗎。”
時晚晚輕松一笑。
接著便看時知秋從書包里拿出來一只不是從哪兒搞到的,輸液用的玻璃瓶子。
里面裝著可疑的紅色液體。
“這是……”
時晚晚不解。
葉青禾壓低嗓音:“辣椒水!給你防身用的!時知秋要是真的來找麻煩,你就把瓶塞子拔了,直接往她臉上潑!保證把她疼的滿地打滾!站都站不起來!”
“這么厲害?”
時晚晚被逗笑了。
“那當然!我昨天接到電話就直接去泡了一瓶!這都泡一宿了!”
葉青禾對自己的作品十分滿意。
又聊了幾句,上課鈴便響了起來,兩個人急忙拿出課本,乖乖坐好。
到了晚上放學,校門口便是楊成旭在等著。
甚至之后葉青禾也開始早起,直接來楊家接時晚晚一起走。
連陸老爺子撥打來了電話詢問情況。
所有人都在防備著時知秋。
搞得時晚晚原本并不怎么緊張的心情也跟著揪了起來。
她并不害怕時知秋。
而是怕會連累身邊的其他人受傷。
公安局那邊,也一直在盡力搜補,多次走訪她的家中。
可一周,兩周,一個月,兩個月……
整整半年,時知秋卻始終沒有出現!
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沒有人知道她的下落。
也沒有人見過她。
時晚晚猜測著,時知秋也許是不敢再找自己,而是換了個地方隱姓埋名的默默生活。
畢竟在這個年代,連身份證都沒有,唯一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就是戶口本。
除非是重大刑事案件的通緝犯,不然通緝令上也不會有照片,只是對犯人性別,身高體重以及面部特征進行描述。
即便是有照片,也大多數看起來模糊失真,不夠準確。
抓捕難度極大。
不過比起時知秋,她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那就是陸時顯。
半年以來,周圍的人都發生了不小變化。
楊成旭的腿傷恢復的不錯,早在兩個月之前已經歸隊了。
和葉青禾的感情也越來越好。
葉明遠的蛋糕房經營的有聲有色,前幾天已經開了第二家分店。
現在整個臨安說起蛋糕房,首選必定是雙葉。
時晚晚也因此拿了不少分紅,小金庫儲備充足。
還有齊嘉學。
她與趙芳怡的婚事一拖再拖,終于在上個月,趙芳怡主動找了陸老爺子,說自己實在接受不了這門婚事,只把齊嘉學當弟弟,又發誓說自己想開了,不會再要死要活。
陸老爺子聽完頓時發愁,但還是把陸秀敏一家叫了過來商量這件事。
最后齊嘉學終于“不舍”的放棄,解除了兩人的婚約。
除了她……
最近一個禮拜,她幾乎每天深夜都從噩夢中驚醒。
而每一個噩夢……
都是關于陸時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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