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一輩子都待在隱羅村。
什么都不懂。
對于男女之間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懂。
完全是憑著動物的獸性。
他感受過快樂。
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應該是……
剛開始的時候吧。
那個時候,他也是什么都不懂。
但對男女之事,卻很感興趣。
所以,當他媽把第一個女人推到他手里的時,他憑著本能,極盡擺弄。
那是他最快樂的一晚。
此后,他再也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到了最后,越來越像是在完成任務了。
所以,宋輕語說的話,是切中二郎的內心的。
他的心中,隱隱有些期待。
“真的,有……那么舒服?”
“嗯,你幫我解開,我可以讓你……”宋輕語媚眼如絲,“感受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二郎渾身發熱。
眼神里流露出渴望。
“真的?”他帶著遲疑問道。
宋輕語抬起腿,柔軟的腳掌艱難地放在二郎的胸口處:“你說呢?”
他從來沒有被這般溫柔地對待過。
宋輕語的皮膚,又是那么的柔嫩。
貼著他的胸口,酥酥麻麻的。
讓他瞬間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他急切上前,替宋輕語解了身上的繩子。
然而剛解到一半,他卻猛地清醒過來:“等等,我要是幫你解開了繩子,你跑了怎么辦?”
宋輕語笑了:“二郎,你這么健壯,再看看我,你覺得我跑得了嗎?”
二郎看向宋輕語。
雖說,宋輕語是該有肉的地方,就有肉,但和他這種常年勞動的體魄,根本沒辦法比。
他放心了。
而且,他實在是太想知道,被女人伺候,是什么樣的感覺了。
“行吧,不過,你可別想著跑,就算你跑出去了,也找不到出路的。”
“我知道。”宋輕語笑面如嫣,“你快幫我解開吧。”
二郎替宋輕語解開了繩子。
見她果然沒有跑,他笑道:“接下來我應該怎么做?”
“你這里有沒有蠟燭?”宋輕語問道。
二郎:“沒有,你要蠟燭做什么?”
“是道具呀,你快去拿吧。”
二郎有些猶豫了。
宋輕語見狀,笑道:“你……不想嘗嘗上天的感覺?”
二郎舔了舔嘴唇。
像是宋輕語這樣,主動說要讓他舒服的女人,他還是頭一次遇到。
下一次,想要再碰到這樣的女人,恐怕是根本不可能了。
遲疑片刻,二郎豁出去道:“行,我去拿。”
說完,扭頭出了房間。
宋輕語坐在床上,并沒有逃跑。
這個時機并不合適。
而正堂里,老婦人看到兒子出來,笑道:“今天怎么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