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語盯著門口的方向,
門沒有關嚴實。
有一道人影,在縫隙中搖曳。
不消說,肯定是那老婦人。
宋輕語看向眼前的二郎。
她深吸了一口氣,握緊了拳頭:“可不可以等明天……今晚,我想跟你玩別的?”
“不行,”二郎的態度很堅決,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今晚,必須玩我打你!”
宋輕語咬住了唇瓣。
“怎么?”見宋輕語遲遲沒有行動,二郎有些不高興了,“你干嘛還不趴在床上?”
“我……馬上。”宋輕語一面應付著二郎,一面絞盡腦汁地想辦法。
見宋輕語終于趴在床上了,二郎開心地揚起手中的牛鞭,狠狠地抽在宋輕語的身上。
牛鞭不同繩子。
一鞭子下去,宋輕語瞬間皮開肉綻。
鮮血將她白色的衣服染紅。
那抹紅,就像是綻放的花朵。
在二郎的瞳孔中徐徐鋪開。
他內心深處的變態因子,瞬間被點燃。
太爽了!
他揚起鞭子,啪啪啪地打在宋輕語的身上。
一連好幾鞭,瞬間將宋輕語打得皮開肉綻。
星星點點的紅,在宋輕語的衣服上蔓延開來,就像是冬日的梅花,一朵朵綻放。
妖嬈。
卻也痛苦。
宋輕語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額頭上已經浸出一層層的冷汗。
可是她的痛苦卻成了最好的催化劑。
二郎更加興奮了,他揚起鞭子,又是一鞭子打在了宋輕語的身上:“賤人,原來這么爽呀!哈哈哈哈……”
門外,看到這一幕的老婦人勾起唇角,目光中閃過幾分得意。
想要通過拿捏她兒子,在這個家生存下來,真是在做夢。
老婦人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自然也就沒有看到,二郎再一次揮鞭,卻被宋輕語牢牢抓住了鞭子。
她捏緊了鞭子,額頭上的汗水和鮮血化作一團,一滴滴地濺落在破舊的床鋪,她咬著牙,瞪著二郎,眼神中的殺意,讓二郎的心臟一驚。
“你……你想要做什么?”二郎有些害怕。
隨即想到,這些女人不過是玩物,他用力一扯:“我玩得正盡興呢,你掃什么興。”
然而。
那鞭子卻被宋輕語死死地拽住。
二郎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終于從宋輕語的手中,將鞭子抽了回來!
“你個賤人!”二郎揚起鞭子,狠狠地抽打著宋輕語,“竟然敢反抗我!”
宋輕語感受著身體上傳來的痛苦。
她捏緊了拳頭。
想要爬起來。
但是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已經三天沒有吃飯了。
剛才的反抗,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鞭打聲越來越起勁。
她的意識卻越來越模糊。
也許,那個老女人說的是對的。
沒有人可以逃出去。
沒有人……
就在她快要暈過去之際,門外忽然傳來一道驚慌失措的聲音:“不好了,不好了,起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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