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鄞州不是個會忍的男人,只是這些年心思不在男女之事上。
他第一次屈尊降貴的討好取悅一個女人,握著她柔軟的身子,聽著她錯亂的呼吸,有些上癮。
撫弄上南姻的臉,他握住她的脖頸,南姻被迫抬頭。
汗水濕了南姻鬢角的發絲,霍鄞州的指腹撫弄過,低頭想要吻她。
卻在靠近時,南姻偏過臉去。
他看見了南姻眼底的驚恐跟抗拒,心中不知為何,莫名的不舒服。
“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我不會再動你。”
他再忍,南姻就坐在他腿上,能感覺得到。
可她繃緊了身體,連放松的都做不到。
霍鄞州不說話,只扣住南姻的后頸,讓她的臉貼在自己心口,抬手輕輕在她后背一下下的撫弄著,像是安撫一個孩子。
南姻受不了,她清醒無比的問他:“你為什么要這么逼我?”
外頭的光影落進來,男人英俊到極致的臉被光暈染的模糊。
她的身子在抖,她在害怕,或者是別的。
馬車停了。
霍鄞州握緊她的肩膀,再同她十指緊扣,側臉時,薄唇擦過南姻的臉:“你不愿意,我不逼你。除了和離,其余的我皆遂你意。只要你別哭,別怕,別躲。”
新的府邸到了,霍鄞州直接抱著她進去。
下馬車時,霍鄞州同南姻道:“王妃,摟緊本王。”
南姻沒有動作,她像是個木偶一樣任由霍鄞州擺弄。
路上有不少百姓,瞧見這一幕,忍不住的傳揚,明王有多寵愛明王妃,便是先前明王妃做錯事又能如何?
她有本事彌補,有本事留住明王的心!
南姻覺得可笑。
她從始至終,沒有動過心,談何要去留住一個心里只有別的女人的男人,他的心!
“這是東正院。”
霍鄞州將她安置在床榻間:“今日起,你住在這里,本王亦如此。”
南姻抿唇看著霍鄞州,面色緊繃,提醒他:“霍鄞州,你這么弄,只怕南晴玥是要吃醋的。”
霍鄞州側眸看向她。
方才南姻在他懷里的感覺,還殘留在身上。
他不知道一個女兒家的身子,能軟成這樣。
他現在也不排斥南姻,不會不喜歡同她接觸。
只是南姻這話……
霍鄞州抬手輕撫她的臉,嗓音徐徐沉沉:“是她會吃醋,還是你現在在吃醋?”
他自是深諳人心,如何會不懂她的心思,她在介意,她到底是吃醋的,也因此掙扎擰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