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還生氣呢？”

馬車內，一連悶了一整天的司空大人終于忍不住又看向身旁神色淡漠的帝北尊，壓低了聲音問道。

聲音傳來，靜默中的帝北尊才默然抬起頭掃了她一眼，然后別過視線，看向窗外——

他在她司空堇面前，就發不出一點威力。

“好了，別生氣了，是我的錯，我錯了，我不應該輕薄你，更不應該說你假正經，故作傲嬌，都是本官的錯，是本官假正經，故作傲嬌的，是本官意志薄弱，看到陛下你太秀色可餐，一時沒有控制住，輕薄了你，可是，你自己不也是挺享受的嗎？”

司空堇翻了一個白眼，納悶道。

司空堇這話落下，帝北尊臉色微沉，偏過視線定定的看著她，“阿堇，在你心里，將朕放在哪里了？你對我……”

“我對你是真愛！這點你不用懷疑，本官很專一的。”

帝北尊話音落下，司空堇立刻很堅定的應道。

“是嗎？我就沒有見你真正在乎過我，阿堇，你是第一個讓我感到挫敗的人。”

帝北尊忽然嘆息了一聲，要他怎么說，越是看著她這樣子，就越感覺她是虛無縹緲讓他無法捕捉的，只想快點把她娶回去，生個孩子，或許這樣能更真實一點。

“在乎？放屁，我要是不在乎你，會大老遠跑去天圣，陪你喝酒陪你耍劍陪你睡？”

司空大人揚起秀眉，有些不滿的看著他，“我除了你之外，別的男人，我可是一個手指頭也沒有碰。”

“阿堇，等我們成親以后，我希望你的目光能多多停駐在我的身上，其他不相干的人，你可以不去理會。”

“你搞霸權主義？”

“你司空堇是我的女人，眼神就應該圍著我轉就好了，什么都是屬于我的，西風烈跟拓拔鈺算什么東西，你還幫著他們？”

帝北尊尖酸刻薄的語氣忽然帶著一道淡淡的酸意傳了過來，看著司空堇的眼神也是有些隱忍的憤怒，甚至是……

煩躁？

委屈？

他這話一出，司空堇立馬一怔，心里提起一道警惕，秀眉一揚，不禁疑惑道，“他們兩個又惹你了？”

帝北尊沉下臉，好一會兒才冷聲道，“西風烈已經率部離開天圣返回大遼，拓拔鈺在洛陽城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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