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扶回到家之后,發現家里沒人,就自已在客廳坐了一會兒。
結果十多分鐘后,等來了一臉頹廢的陸矜瑤。
“怎么了?”
“一不小心沒看住,讓那人自殺了。”一回來就看到自家姐姐,她甚至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姐姐不會怪她沒用,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吧?
“死了就死了,不用在意,對方總還會再露出馬腳的。”陸知扶安慰她。
“嗯嗯,姐,還有一件事,就是我們去k國的那兩天,謝家人拿著禮物登門了,但是有點遺憾沒有見到你,謝家明晚設宴,謝老夫人親自寫了請帖,邀請你再去謝家坐坐。”
陸矜瑤去樓上把請帖拿了下來。
這還是陸知扶走后,沈清瀾突然想起來,讓她轉交的。
“設宴?小型的還是大型的?”
“沒明說,但應該是小型的,專門為了答謝你。”
“好。”
她得去一趟,謝家人邀請她過去,還有其他用意也不一定。
……
第二天一早,陸知扶是被吵醒的。
出房門走下一樓,就發現客廳已經擠滿了人,老的小的都有,哭嚎吵鬧聲不絕于耳。
關鍵是這些人穿著富貴,儀態不凡。
突然上演這么一出顯得格外違和。
她掃了一眼,爸媽和大哥以及妹妹都在,正冷著臉跟他們對峙。
于是陸知扶走到陸矜瑤旁邊,輕聲問道:“這些都是陸家的人?”
陸矜瑤點點頭,“大部分都是陸柏山的親屬,還有三位族老,他們這是看到他的尸體,上門討要說法來了。”
其實本來不止這么些人的,還有至少一半的人看到陸柏山倒臺,怕了,準備明哲保身。
不僅沒有出面,反而還找借口出國休養,避開這段風波。
陸知扶沒再說什么。
她早料到會有這么一出,就看爸媽和大哥怎么處理了。
為首哭嚎的最大聲的,當然就是陸柏山的妻子齊歡。
見陸沉均和沈清瀾不為所動,她直接帶著三個兒子甚至孫子孫女跪在眾人面前,打感情牌,“我們只是想要一個公道,難道就這么難嗎?”
“哎呦三嬸,你這是做什么呀?既然是要討公道,那就帶著家伙去找那什么會,什么幫的人去干呀,來為難我們兩口子干什么?”
沈清瀾見她這副模樣,苦口婆心地勸說,但卻沒有半分想要上前攙扶她的意思。
陸沉均那就更不用說了,一臉冷漠,甚至還不忘陰陽兩句。
“我知道三叔走了嬸子你心里難受,但我們也沒辦法不是?要怪就怪三叔生前樹敵太多,這才被人算計,身首異處。”
“要不是我們夫妻消息靈通,怕是連尸體都無法及時運回來呢。”
沈清瀾心里當然知道,陸柏山的死,和自已兩個閨女脫不了干系,但是明面上可是別的勢力動的手。
任誰去查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