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避開他灼熱的視線,“你做夢去吧,放開。”
霍津臣笑而不答,隨后松開了她,若無其事整理衣襟,“蘇家千金的事,你不用再管。”
“她是我朋友!”
“在你沒有能力改變這場婚事前,你能怎么管?”霍津臣看向她,“難不成婚禮還沒開始便要讓人家私奔嗎?”
沈初沒再說句話。
“在確認婚禮能夠如常舉行前,封家不會為難她,倘若在這時讓蘇家反悔,反而是讓她陷入危險中。”他笑了笑,“想必你也顧慮到了這些,所以才沒說的吧?”
沈初抿了下唇,顯然他猜中了她的顧慮,但也預設了她沒預設到的狀況。
心里挺不服氣的。
于是轉過身,“我回去了。”
霍津臣佇立在原地目送她,無動于衷。
…
次日,沈初到監獄探望聞楚。
聞楚第一次在她面前呈現最糟糕的姿態,被判刑之后,她仿佛便失去了所有的銳利,傲慢。整個人形如枯槁,臉上充滿死寂。
直至女警示意她接過聽筒,聞楚這才有了些反應,將聽筒接聽到耳邊,沉重地抬起眼皮,正面無表情看著一扇窗外的沈初,“你想嘲笑我就嘲笑吧,反正你已經贏了。”
“你確定你是敗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