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下來每下一步,這蓮葉便擴大一圈,無比清幽的氣息在整個蓮池升騰,天地的靈氣聚涌而來,滿座皆驚。
“不錯”,莫里的臉色總算是好轉不少,最后這蓮葉大如磨盤,是整個池中最大的一片。見到此情此景,牧魂兩人嘴角上揚,眼中的傲慢之色更甚。
接著是剩下的兩個斗元宗弟子,一個蓮葉如盆,也算得上是很不錯了。至于另外一個,是一個身穿藍色長衫的男子,名叫牧笠。
當他踏入蓮池之時,一兩步沒有動靜。從三步開始,每一步一圈波紋,每一步一片蓮葉,步步生葉,每葉巴掌大小。
天地靈氣凝聚在天空之中,猶如一面鏡子反映出了下方她踏葉而行的景象。別說是靈元宗上下了,就連莫里長老自己都吃驚得嘴巴微開,撫摸著胡子的手也僵在空中。
一百步之后,滿塘的池水激蕩,蓮池之中足足多出了五十三片蓮葉,每一片都寬大如碾。這是所有走過蓮池的人中景象最為驚異的一次。
靈元宗的眾長老都不由得深深的搖頭,眾弟子也是低頭不語,縱然他們心中有傲氣,但卻不得不承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吶。
接下來兩個長老就沒有試了,他們直接走過蓮池來到亭中,然后就是靈元宗的弟子了。莫里長老看也未看一眼,帶著眾人走在蓮池的長亭中。
“蕭兄,一別多年,可曾安好否”,莫里對著蕭長老說道。
“多承掛懷,無礙”,蕭長老回答道。
“這位便是令孫吧,體魄八重果然非池中之物”,莫里看了一眼他身后的蕭長風。兩宗的弟子面色不變,依舊是不屑和傲慢。但靈元宗的弟子就不同了,半年多之前他才五重而已。
“對了使者大人,我記得靈元宗今年人才輩出,有一個叫做秦宇的弟子半年突破三重,不知今天他可在場”,牧長老說道。
“牧長老過了,不過是低階突破罷了,不值一提”,玄宗主說道。
“低階突破?未必吧,從五重到八重怎能說是低階,而且據我說知,這位秦賢侄似乎還拒絕了神宗的收納,不知可有此事”,風長老淡淡的說。
“哦?還有此等心高氣傲之人”,莫里臉色為沉,他并不知道這件事,因為在宣使回宗之前他就已經離宗了,畢竟靈元宗實在太過偏遠。
“嗬嗬~此事神宗已經有所決定,所以使者大人不必動怒。昨天秦宇在大比中受傷,所以今天才未能出席”,玄宗主說道,早在幾個月前他就傳訊過了。比起人從星云神宗飛來,傳訊的速度快了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受傷不要緊,玄宗主也知道,體魄之后就是淬體,所以比起體魄之力,身體本身的強健同樣重要”,牧宗主說道。
“不知牧長老此話何意”,宗主問道。
“此次我等前來也是想見識見識這位天才,半年五到八,就算在我斗元宗內也是鳳毛麟角,因此不如就來一次切磋,單純以身體的力量爆發,讓后輩們較量一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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