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問題一直困擾在她心間，直到親眼見了小姑娘在周祈年的寵愛下長得這么活潑，她才算放心。

經過蔬菜區的時候，林笙正在認真挑選蔬菜，就聽到一聲打趣：“你們這一家三口還真是夠養眼的。”

林笙疑惑抬頭，看向對面的超市工作人員，想要解釋：“不……”

“你老公是我見過最帥的，孩子也可愛。”

超市阿姨是自來熟的性格，熱情地夸贊：“結婚挺長時間了吧，還能這么恩愛，真讓人羨慕啊。”

聽到阿姨的這句話，林笙抬眸朝周祈年掃了眼，淡淡解釋：“他不是我老公。”

阿姨瞬間就尷尬了，立馬道歉：“哎呦哎呦，是我誤會了，看著你們帶著孩子一起逛街……”

“沒事。”林笙把挑好的蔬菜遞給她，感受到男人幽深看過來的目光，面色如常地說：“有時候人不能貌相，有些人看著表面光風霽月，實際上很差勁。”

她這番針對性的論，完全沒有避著周祈年的意思，更像是特意說給他聽的。

阿姨尷尬笑了笑：“是我誤會了，這菜給你打八折吧。”

林笙抿唇笑了下，接過袋子平靜放進購物車里，刻意無視周祈年深諳的目光，和小姑娘說：“小初，媽媽去那邊買條魚，你要和媽媽一起去嗎？”

小姑娘出奇地搖了搖頭，她有問題想問爸爸。

林笙也沒勉強，余光掃到周祈年微沉的臉色，好心情地一個人往海鮮區走。

目送她離開，小姑娘就忍不住地問：“爸爸，媽媽剛才是不是在說你很差勁呀？”

“……”

周祈年薄唇微抿，面不改色地否認：“小初想多了，媽媽怎么可能在說爸爸。”

小姑娘若有所思打量著他，心里覺得他反應慢慢，連她都聽出來媽媽是在說爸爸，可爸爸卻聽不出來。

她猶豫了很久，在等待林笙結賬的時候，還是沒有忍住，說了出來：“爸爸，媽媽剛才就是在說你，你在媽媽的心里很差勁！”

聽著小姑娘特意強調的“差勁”兩個字，周祈年眉宇間浮現出一抹無奈：“爸爸知道了，小初不說了，好不好？”

“爸爸，我們老師說過，做了一件差勁的事情逃避是沒有用的，你要和媽媽勇敢承認錯誤，和媽媽道歉，這樣媽媽才能原諒你。”

小姑娘說得一本正經，周祈年張了張唇，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林笙很快拎著袋子出來，周祈年把小姑娘放在地上，又把車鑰匙遞給小姑娘，叮囑道：“小初，去幫爸爸把車子打開，好嗎？”

“好！”小姑娘聞小跑到車子前。

周祈年自然接過林笙手中的購物袋，看著身旁女人淡然的神色，目光變換了幾許，忽然出聲詢問了句：“當初為什么會堅定地選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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