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奶奶留給你的?你看看你穿的鞋,是不過百的地攤貨吧?可我這條項鏈是大牌子,十二萬一條,還只有會員才能買!你得攢幾年前才能買得起這條金鏈子啊!”
小護士看她說的是掛吊墜的鏈子,淚眼汪汪搖頭。
“不是、不是這個鏈子,是吊墜!我說的是吊墜……”
“我和我女兒都在房間里,明明是你突然闖進來把我的項鏈搶走的!”
她不給小護士狡辯的機會,也有了跟護士長硬剛的勇氣。
“你們醫院怎么回事?怎么什么樣的人都可以來你們醫院當護士啊!”
“明明就是我的項鏈,她還非要說是自己的,下次她看見我的保險柜,是不是也可以說是她的啊!”
“就是!”宋傲寒幫腔,“我可是親眼看到她搶了我媽的項鏈!這條項鏈還是我姨送給我媽的,我姨那里還有發票呢!”
她想起那天被趕出vip病房時,護士長強硬冷漠的態度,冷哼一聲。
“你們醫院能不能處理?不能處理我們就報警,報警處理不了,我們就叫媒體來,我們和你們醫院一起在網上出出名!”
“叫媒體來”當然是她嚇唬護士長的,對于馮家這種私立醫院,最怕的醫患糾紛。
果然,護士長的臉色沉了沉,態度明顯好了不少。
“這件事情發生在我們醫院,我們自然要給兩位一個說法。”
她讓開一條路,示意蘇淼淼和宋傲寒先過去。
“兩位畢竟是公眾人物,醫院走廊人多眼雜,要不兩位跟我們一起去辦公室好好說說,怎么樣?”
蘇淼淼和宋傲寒對視一眼,抬起下巴矜傲點頭。
眼看他們離開,要求換房的病人不樂意了。
“等等,你們什么意思啊!”他一直蘇淼淼和宋傲寒兩人,“她們兩人要報警,你們就給解決,我擱這兒喊了半天換病房,沒一個人理我是吧?”
“不是不是!”跟著護士長一起過來的護士賠笑,“先生,這個問題我來幫您解決,你看可以嗎?”
說著,她給了護士長一個“放心”的眼神,護士長帶著那個丟了吊墜的小護士還有蘇淼淼、宋傲寒一起去了護士長辦公室。
護士長感覺馮繼這個院長兒子和蘇淼淼關系匪淺,出于尊重也把馮繼叫過來了。
馮繼剛做完一臺手術,聽說蘇淼淼兩人又出事了,火急火燎來到護士長辦公室。
在辦公室看到兩個人沒事,他才松了一口氣。
見一個穿著他們醫院護士服,大概二十來歲的女孩兒在哭,馮繼疑惑看了眼護士長。
護士長指了指哭泣的護士,“這是咱么醫院的護士,她說這位蘇女士的項鏈是她的,但蘇女士件事說項鏈是朋友送的,兩個人因為這個有了些矛盾。”
蘇淼淼先發制人,“護士長,你說的未免太含糊了。”
她看向馮繼,“是這個小護士搶了我的項鏈就跑,非說是她自己的,我只是把我的項鏈搶回來。”
“馮繼。”她把脖子里的項鏈拿出來,“這個牌子的項鏈你應該認識吧?這是柳梅送我的,我之前不還跟你說了嗎?”
“不,不是的!”
眼見蘇淼淼跟院長兒子關系匪淺,小護士緊張得都結巴了。
她眼眶通紅含著淚看向馮繼,“我說的不是那條鏈子,是鏈子上的掛墜……”
“一個掛墜而已!”蘇淼淼大大方方把樹葉形狀的吊墜拿給馮繼看,確信馮繼會站在自己這邊,“不過隨手買的地攤貨,還沒有我一頓飯貴。”
她仿佛才是那個被冤枉的人,義憤填膺看向小護士,“一個這么便宜的東西,我何必冒著風險偷你的!明明是你見財起意,想搶走我的項鏈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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