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顧嘉寧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問。
“你剛剛和李廷宣說什么了?”盛澤錫問。
一出口,盛澤錫就后悔了。
他知道,他不該問的,尤其這語氣,聽著有些咄咄逼人。
顧嘉寧倒是沒有多想,坦蕩蕩,將自己剛剛和李廷宣說的內容都說了。
盛澤錫知道,他們沒有說什么,但就是……
顧嘉寧還是看出他的不對勁。
不過,暫時沒有問。
接下來,回去一路上,兩人都沉默了。
盛澤錫心里很慌。
完了,完了,寧寧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盛澤錫,你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氣呢。
于是,等到回了家,盛澤錫在跟自家外婆問好后,盛澤錫就拉著顧嘉寧回了房間。
在門關上的那一瞬間,盛澤錫就緊緊抱住了顧嘉寧。
“對不起。”
顧嘉寧剛想說話,就聽到他悶悶的道歉聲從自己的肩膀處傳來。
顧嘉寧眼睛微微一轉,“哦,你干嘛要說對不起?”
“我不該用那樣的語氣問你,也不該,不該……”
男人支支吾吾,最終嘴里擠出了“吃醋”兩個字。
顧嘉寧恍然大悟,原來是吃醋了啊。
想到李廷宣的類型,再想到溫竹卿的模樣,顧嘉寧頓時理解了。
“寧寧,對不起,我不該吃醋的。”
“我就是覺得李廷宣不安好心。”
“你好好在京市軍區待著不行嘛,居然要調來西北軍區。”
“還故意和你說話,他就是圖謀不軌。”
“寧寧,那小子不是個好的,你別看他瞧著溫文爾雅的樣子,實際上怎么樣,誰知道呢。”
“你可別被他騙了。”
顧嘉寧聽著他這些話,哭笑不得。
“是我先主動和他說話的,他應該沒有那個意思。”
顧嘉寧解釋道,她覺得李廷宣看她的眼神,沒有什么外露的情緒。
所以,應該不是錫哥說的那樣。
“你就是想多了。”
盛澤錫:我才沒有想多,這是男人在面對情敵時的直覺。
不過顧嘉寧這么說了,他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就是抱著顧嘉寧,委委屈屈的,仿佛像是一只大狗狗,在外面受了天大的委屈,這回,回了家,找主人撒嬌,訴說委屈。
要是被軍區里其他人看到盛澤錫這個模樣,肯定會驚掉下巴。
盛副團,你這樣,還是外面的玉面閻羅嗎?
盛澤錫:什么玉面閻羅,我只想抱我媳婦,只想讓我媳婦多疼疼我,不要被外面的妖艷賤貨給勾了神。
盛澤錫這模樣,確實讓顧嘉寧哭笑不得。
其實,顧嘉寧也根本沒有生氣。
后半程之所以沉默,也是覺得在外面不合適,趕著回家和他再說。
沒想到,她還沒說呢,這家伙倒是說了那么多,還道歉了。
顧嘉寧:既然你道歉了,那我就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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