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竹卿恨極了。
他的臉啊……
溫竹卿是知道他這張臉的價值的。
無論是夢里的前世,還是這輩子,他都是靠著他的臉,才能一次次化解危機,迎來轉折的。
但現在……
門牙沒了,相當于他的顏值就降低了一大半。
溫竹卿恨得手捶地。
許久才離開。
更倒霉的是,在去醫院的路上,天上又飛過一群鳥。
那鳥屎,直接直接就淋了他全身。
是的,就是淋了全身。
溫竹卿毫不懷疑,這群鳥是不是拉肚子,要不然怎么也不會這樣淅淅瀝瀝地淋他全身吧。
這也喜歡干凈的溫竹卿,只覺得要瘋了。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頂著別人嫌棄的目光,然后他就被醫生告知,他的牙齒鑲不回去。
只能等著之后,鑲嵌假牙了!
這會,暫時是沒有辦法了,只能先處理好傷口。
無奈,先處理好傷口的溫竹卿,只能先離開醫院,往學校去。
回去的路上,溫竹卿恨恨地想:要不是出門的時候,那個盛澤錫沒有跟著他出來,他都要懷疑是不是盛澤錫偷襲他了。
不然他怎么可能這么倒霉。
不過……
溫竹卿總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他莫名覺得,自己似乎會繼續倒霉下去。
事實證明,他確實會繼續倒霉下去。
回到京市大學。
他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玉堂啊,你知不知道,秦場長好像帶著那叫什么包山雁,小狼的母子去京市了。”
電話那頭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什么!”溫竹卿皺眉。
秦父要來京市,而且已經來了,還帶了包山雁母子倆?
為什么?
“你知道原因嗎?”
“不知道啊,就知道前兩天,秦場長似乎在咒罵你,然后第二天就帶著那對母子坐上京市的火車了,我也是今天回來去打聽才知道的。”
“玉堂啊,他是不是要去找你麻煩啊。”
溫竹卿皺眉,并沒有回答。
他柔聲關心了電話女人幾句,聽著電話那頭女人矯揉造作,故作嬌滴滴的聲音,眼底滿是厭惡。
但是沒辦法。
這女人,是溫竹卿專門勾搭上,放在農場那邊,盯著秦父的。
雖然之前秦父因為他帶著秦紅花來京市上大學,對他放心了一些。
但溫竹卿卻是對秦父這個拿捏了他把柄的人不放心。
哪怕他來了京市大學,也要留人幫自己盯著。
如今,這盯著的人,就起了效果。
哄了這女人幾句,溫竹卿就掛斷了電話。
在掛斷電話的那一刻,他的臉就沉了下來。
“這個老不死的,來京市干嘛?還帶著包山雁母子來?”
他想著他給秦父下的藥,只要再過一陣子,這老不死的,就能一命嗚呼了。
怎么現在,這老不死還沒死,就想上京市來給他搞事?
是的,溫竹卿毫不懷疑,這老不死就是來京市給他搞事的。
要不然不會把包山雁母子倆一起帶到京市來。
溫竹卿立馬回了出租房,試探性地詢問了秦紅花知不知道秦父要來京市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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