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縱然被盯的心慌,墨文嘴巴也是閉的緊緊的,因為有些話無論如何都不能說。比如……
[太子出門,太子妃都給他寫多少信了?再看看云傾,她怎么一點為人妻的自覺都沒有?]
[你去告訴她,讓她也給我寫封信來。]
[記得……告訴她可以寫的酸一點。]
以上,這些都是秦脩的原話。
這些話,墨文聽著的時候,都懷疑秦脩被附體了,不然,一個大男人怎么說出這么上不得臺面的話呢?
特別是秦脩之前可是經常說,最看不得男女膩膩歪歪的,矯情,誤事兒,瞎耽誤功夫。
可現在,這惡習他全部都有了,真是不可思議。雖然最后秦脩找補說,這是他調教媳婦的方式。但,墨文還是覺得,他就是嫌二少夫人對他太不熱切了,冷落他了。
秦脩這嬌嬌女一樣的心思,他怎么能跟大公子說,根本說不出口。
甚至覺得有些丟臉,明明矯情的是秦脩,但臉發燒的卻是墨文,他果然還是臉皮太薄了。
看一眼墨文,秦燁起身,“那你就在這里等云傾寫信過來吧!我出去一下。”
說完,秦燁抬腳走了出去。
秦妤看著墨文道:“別家都是女人催著男人寫信,到了秦脩這里倒是反過來了,我倒是不知道他還這么有情趣。”
墨文聽了,生生沒敢接話。
秦妤:“他明知道云傾在這里費心費力的,他還挑剔著云傾沒給他寫信,他怎么這么不要臉呢!”
墨文聽,轟,臉一下紅了。
“還有,我現在都快夫離子散了,他想跟媳婦調情,是不是也藏著點,多少顧念點手足情……這廝,以后他跟云傾鬧別扭,別怪我不向著他。”
墨文沒為秦脩說話,甚至覺得秦妤說的一點沒錯。
另一邊……
秦燁走出屋子對著石頭道:“你說,我假借云傾的名義給秦脩寫封信如何?”
石頭聽,眼眸頓時瞪大。
秦燁不緊不慢道:“就憑云傾那個榆木疙瘩,她寫出來的信肯定跟我給皇上遞的折子一樣,萬分正經又十分嚴謹。那樣的話秦脩看到信該多失望。所以,為了不讓秦脩失望,我做大哥的也該做點什么。”
秦燁說著,看著石頭,微笑著道,“如果我在信里寫,我的親親夫君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什么的,秦脩定然很高興吧!”
石頭:……
有朝一日,二少夫人拿麻袋套著大公子的頭打,石頭真的一點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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