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傾又扮鬼了?
聽到秦燁這問話,墨文眼簾垂下,看來這事兒對大公子傷害挺大。
這傷害并非最大的,那聲哥哥才是。
現在秦燁經過,聽到里面的姑娘喊哥哥,他衣服沒脫,都覺得被她們給糟踐了。以至于現在秦燁都開始繞路了走了,不知內情的看秦燁如此,都覺得他過于潔身自好。
秦脩看了秦燁一眼,沒說話,嘴里都是藥味兒,苦的厲害,需要緩緩。
而秦脩這沉默,在秦燁看來,就是默認了呀。
“你做什么了?惹得她又扮上了?這次扮的什么?比起上次如何?更嚇人了嗎?”秦燁一連問了幾個問題,然后腦子還不受控制的想象了一下。
這一想象,秦燁這心態就不穩了,對著掌柜的道,“勞煩薛掌柜也給我煎一碗壓驚藥來。”
掌柜的:……“是,小的這就去。”
朝著后院走的時候,掌柜的還特意看了一眼自家門頭的招牌,是醫館沒錯。
秦脩和秦燁這你要一碗,他要一碗的,搞的掌柜的有那么一瞬間懷疑自家開的是茶樓。
秦脩:“我喝,你也喝,你誠心鬧笑話呢?”
別人把酒歡,對酒當歌。而他們是大碗喝藥,還是因為怕鬼。
“可笑不可笑不重要,重要是身體,身體要緊吶。”
云傾的鬼樣兒,秦燁是真的犯怵。
是人都有怕的東西,而秦燁別的不怕,偏就怕鬼。
云傾等于是不經意踩到了秦燁的弱點。
其實不止是踩到了弱點,她還挖掘了他的弱點,像哥哥什么的,秦燁現在也是聽不得了。
看秦燁那樣子,秦脩嘴巴動了動,又把話給咽下了。
“你快跟我說說,你又怎么惹她了?”
秦脩:“待你把藥吃了再說吧。”
秦燁:“那也行,吃了藥確實能扛一些。”
之后秦燁又說了一些有的沒的,秦脩也心不在焉的,有時候應一句,有時候應都不應一聲。
秦脩那樣子,讓秦燁心里直犯嘀咕,感覺秦脩這不是嚇著了,而是三魂六魄少了。
“大公子,您的藥好了,趕緊喝吧。”
“好,勞煩掌柜的了。”
“不敢,不敢,都是小民該做的。”掌柜的想說一句二位慢用,但又覺得極為不恰當,最后還是悶聲離開了。
馬屁還是別拍了,拍不好容易拍在馬蹄子上。
秦燁同秦脩一樣,將那壓驚藥一飲而盡,然后將碗放下。之后,看著那空空的碗,心里嘆息一聲,他大抵是真的病了。所以,竟然伸出一股意猶未盡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