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謹走出屋子,回頭看一眼秦脩,嘴巴輕撇了低喃:“好像我出來你就能憋出來似的?”
嘴上嫌棄,心里卻還是擔憂。
因為秦脩這樣子,就跟那塊蔫了的花一樣。有時候裴謹真怕他想不開。
所以,必須做點什么讓秦脩重振雄風才行。
另一邊……
云傾熬過毒發,人恢復精神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謝齊扎腿。
看云傾咬牙切齒的扎他,謝齊疼的呲牙,心里也是又惱火,又好笑。
云傾這是什么意思?是讓他時刻記著,他與她福禍相依的這種境況嗎?
她不好,他也別想好。
她若死,他也別想活。
為了一個女人搭上性命值不值得?答案是什么,謝齊心里其實相當的清楚。
只是,謝齊卻還是不想云傾和秦脩輕易如愿。
這大抵就是所謂的反骨。
此時謝家
謝齊還真的給云嬌寫了信。
看到謝齊的信,全氏哭了,云嬌也哭了。
全氏哭是喜極而泣,因為謝齊還安好的活著。
云嬌哭是悲從中來,因為謝齊還要回來。
上輩子云嬌覺得自己最悲慘的莫過于守活寡。而這輩子,截然相反。云嬌覺得最可悲的是竟然不能守活寡。
暗衛對著全氏道:“謝夫人要給謝公子寫信嗎?若是寫的話,我可代為送過去。”
“寫,寫!”全氏說著,又忙追問道:“我家齊兒現在在什么地方?”
“這個不便告知。”說完,暗衛就出去了。
全氏心里狠罵了幾句,然后一邊抹眼淚,一邊對著云嬌道:“你還傻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去給謝齊寫信去。”
“是。”
云嬌應一聲,心里罵罵咧咧的想著怎么給謝齊寫回信。
國公府
秦妤正在陪著老夫人說著,桂嬤嬤從外走進來,對著她們輕聲道:“老夫人,大姑娘,金珠小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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