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齊從上吊繩上下來的時候,云傾隨意對他說了句:“我來月事了。”
謝齊:?
謝齊不明所以,不知道云傾跟他說這個干什么。
她來月事跟他沒啥關系吧。
不,有關系。
謝齊很快就發現了,不但有關系,而且關系重大。那就是云傾自己出血了,就意味著他也要出血。
來月事這件事似讓云傾很暴躁,讓她白天去之前惹她的人家尋死覓活,晚上就扎謝齊。
謝齊痛的每叫一聲,云傾眼睛就越亮,扎的就越起勁。
云傾那樣子,讓謝齊不由想到了自己。
想他之前拔云嬌的頭發時,也是云嬌越叫他越興奮。
有些事兒自己做的時候,謝齊最大的感覺就是舒暢,那種拿捏他人,掌控他人命運的感覺,謝齊很是喜歡。
但,現在輪到謝齊被拿捏,他的感覺可就變了,就覺得云傾就是一變態。
看著扎他,扎的快上癮的云傾,謝齊就想到了那句話:天道輪回,蒼天繞過誰。
“少夫人,老夫人和大公子給您送的東西到了。”
聽到暗衛的話,云傾方才收手,謝齊也舒了口氣。
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是不是就是這樣?
云傾懶得理會謝齊什么感受,她看著老夫人給她的東西,心里酸酸的。
老夫人這份疼愛,這些實實在在的黃金白銀,哪個會想死?肯定得活呀。
云傾的求生欲蹭蹭往上升。
將銀票揣到懷里,云傾拿起那封信,打開看到里面的內容,倒是愣了下。
竟然是秦燁寫給她的。
還在信里問她怎么討女人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