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傾聽了點頭,“你說的對。”
“所以,你嫁入國公府是對的。而云嬌這種執著于兒女情長,自愿拘泥于小家的人,也最適合謝家。”
云傾:“妹夫這一行倒是感悟良多。”
“只是認清了你,也認清了我自己。”
他跟云傾確實不合適,云傾很聰明,但過于聰明,過于大膽,就超了。
謝齊不喜太有主見的女人,不易拿捏,容易造反。
“一會兒我把解藥的方子寫給你,算我一個將功折罪可好?”
“好。”
邊境
日以繼夜的看護,再加上戰事吃緊,局勢的瞬息萬變。不過才半個月的功夫,墨文都覺得自己頭發都花白了。
再這樣下去,紅顏白發,這話可能很快也適用于他了。
傍晚時分,墨文繃著臉,端著藥碗走出營帳,剛走出沒幾步被叫住,“墨文。”
聲音入耳,感覺有點耳熟。轉頭望去,當看到人,愣了一下,“初一,初七,你們怎么過……”話沒說完,在看到站在他們身邊的人后,眼眸陡然睜大,“你,你,二少夫人……您怎么在這兒?”
墨文感覺自己太累出現了幻覺。
狠掐自己一把。
疼的呲牙。
確定是真的,墨文更是驚駭不已。
云傾看著墨文震驚的樣子,抬腳走到他跟前:“秦脩現在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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