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脩苦的臉都皺成了一團,墨文都跟著嘴里冒苦水。
云傾在秦脩的跟前坐下,“苦嗎?”
“有點。”
“我特意多開了一點黃蓮。”
秦脩:……
云傾輕笑了下道:“良藥苦口嘛!藥苦顯得我醫術高超。”
墨文:二少夫人這心腸,讓人懷疑她跟敵軍是一伙兒的。
秦脩:“不需要加黃蓮,夫人也醫術高超。”
還油嘴滑舌了,這也不知道是長進了,還是學壞了。
“你身上的毒怎么樣了?”
這才是秦脩最掛心的事兒。
云傾:“謝齊已經把解藥的方子給我了,差不多解了。”
聞,秦脩眉目都舒展開來,“真的解了?”
“應該是解了。”云傾說著,看著秦脩道:“要不再試試藥效?”
這話,秦脩乍然一聽還未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云傾對著他拋了個媚眼,又看了一眼他的腰帶,秦脩頓時恍然。
墨文麻溜走了出去。
當營帳內只剩下秦脩和云傾兩個人,秦脩輕咳一聲,四平八穩道:“此事,再議,再議。”
云傾點頭,“行,那就再議。”說完廢話,轉而正色道:“奸細找到了嗎?”
提及正事兒,秦脩神色也肅穆起來,“找到了,是太子安插進來的人。”
聞,云傾凝眉。
秦脩:“看來,太子對于當年莫家大小姐寧為秦燁死,也不愿為太子妃的事,至今耿耿于懷。只是,在天子的眼皮底下他不好做什么,怕被抓到把柄。所以,就悄悄的把手伸到了軍營,意圖要了我性命,以此來宣泄心里的怨氣。”
秦脩說著,冷哼一聲:“這樣的心胸,他若登上了高位怕也非萬民之幸。”
云傾聽了,看著秦脩,靜默。
看云傾望著自己神色有微妙,秦脩:“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沒想到你會跟我說這些。”
竟然與她議朝廷事,非議儲君。這不是交心,是交命。
秦脩:“你是我內人,我對你完全的信任。”
云傾:“只有完全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