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品過茶,聊過天,贈過禮物,用飯飯后,趙清雅笑瞇瞇的將云嬌送出府。
待云嬌走遠,趙清雅臉上的笑當即消失無蹤,輕喃了句:低賤的東西。
站在趙清雅身邊的丫頭,聽到趙清雅說粗話,丫頭眉頭都沒動一下,顯然已經習以為常了。
趙清雅對云嬌這個聲名狼藉,背著不孝之名,娘家沒勢,又不得夫家疼的人,本就從心底里瞧不上。
趙清雅與云嬌親近,也不過是為了多打聽一些云傾的事兒罷了。
再加上云嬌最近在太子面前多少得了點臉,趙清雅才勉強與她相交。不然,趙清雅理都懶得理她。
“芍藥。”
“奴婢在。”
趙清雅:“聽說國公府夫人身體不適,你去準備一下禮物,咱們一會兒去國公府一趟去探望探望。”
未來婆婆身體不舒服,她作為快要過門的媳婦兒,理當前去關心一下。
“是,奴婢馬上去準備。”
趙清雅朝自己院子里走著,隨意道:“你說,國公府夫人對我這個媳婦兒會不會喜歡呢?”
芍藥聽了當即道:“回小姐,您是皇上賜婚,國公府夫人對您必須喜歡。”
聽,趙清雅漫不經心的瞄了芍藥一眼道:“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不是皇帝賜婚的話,那呂氏就不吭喜歡我了?”
趙清雅這話出,芍藥頓時跪了下來:“小姐恕罪,奴婢口舌笨拙,說錯了話請小姐責罰。”
趙清雅:“是嗎?”
“是!憑著小姐的樣貌才學,小姐能嫁入國公府,那是他們莫大的福氣,國公府夫人歡喜還來不及,又怎會有其他想法。所以,在賜婚圣旨下來的一天,她就讓人送了許多的禮物過來給小姐,這就是證明。”
趙清雅:“你覺得我與云傾相比呢?”
芍藥聽了,抬頭,“她?她哪里有資格與小姐相提并論。”
趙清雅勾了勾嘴角,“起來吧。”
顯然對芍藥這個回答十分的滿意。
確實,云傾根本沒資格與她相提并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