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主公!”
“敬老大!”
“敬少帥!”
“敬義父……”
衛淵看向諸高層,也開心地舉起酒杯,豪邁地一飲而盡。
糜天禾再次大喊道:“第二杯酒繼續敬主公,讓天下人都知道匈奴的彪悍戰力,兇殘的戰斗方式,讓他們都了解一下我衛家軍的多年不易,而且今后也不會再打我衛家的主意!”
“干!”
眾人開花大小的再次敬酒。
幾杯酒下肚,衛淵便留下推杯換盞,開懷大笑的眾高層,與糜天禾走了出去。
呼~
衛淵站在帥府圍欄后,深吸一口關外獨特的濕潤,冰冷,伴隨著學習黑土地芳香的味道,對糜天禾道:“都下封口令了?”
“下了!主公我的毒士軍都是聰明人,所以他們很明白一點,如今得到的有優厚待遇,這其中有大部分都是讓他們封口用的,所以這些毒士軍就連老婆孩子父母都只字不提,因為我丑話說在前面,但凡誰敢透露做過的任務一個字,直接滿門抄斬!”
哎~
衛淵長嘆一聲點了點頭:“大魏京城失守,如今已徹底亂了,那些門閥世家雖沒自立成國,但也都是以自己的封地各自為政,估計他們回去后沒多久,就要開始大混戰了。”
“主公,我有一件事沒想通,明明衛公都已經穿上夜行衣,準備潛入孔家殺掉朱思勃,你為啥攔住衛公,不讓他去呢?”
衛淵苦笑地搖頭:“朱思勃那狗東西做事向來狡兔三窟,你信不信我家老登但凡敢去,首先就會被高手包圍,然后還發現不了朱思勃的真正住處。”
“這個……信!”
糜天禾想到朱思勃那小心謹慎,惜命到極致的模樣,所以衛淵的猜測他是絕對相信的。
“可主公,憑借衛公武圣人的修為,就算遭到高手衛公,相信也困不住他啊,身份應該不會暴露。”
“武圣人也是人,先不說我家老登能不能脫困,單說只要是武圣人出現,就會讓他們聯想到衛伯約三個字,有些事其實不需要證據,只要他們相信就夠了。”
衛淵笑著瞭望已經長出一點點牧草嫩芽的北疆草原:“我們還能在北幽關坐山觀虎斗兩個月,所以那些匈奴還得活著,糧食下毒的事不要做了。”
糜天禾臉一紅,連連點頭道;“明白……”
說話間,公孫瑾走出來,對衛淵躬身行禮后,用腹語道:“主公,我們是否應該開始招兵買馬了?”
“不,他們撤退沒有背后偷襲北幽關,但肯定會留人看著我們,這兩個月時間我們不需要招兵買馬,只需要練兵即可!”
“練兵?”
“對,兵分兩路,讓一部分將士假扮匈奴,天天進行實戰訓練!”
衛淵說到這,緩緩回身看著公孫瑾:“想想之前黃仙芝手下的烏合之眾,所以兵在精,而不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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