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都沒說完,保鏢已經拎起墻邊的高爾夫球桿,當著吳箐的面兒一桿揮在看起來就很貴的花瓶上。
保鏢跟著秦禮也是有見識的,那花瓶至少六位數。
隨后就是乒乓不止的聲音,吳箐阻止不了,蹲在地上嗷嗷亂叫,這一刻她才體會到什么叫無能為力和委屈,她多期盼自己的丈夫能快點回來給她撐腰。但她不明白,不是所有男人都會為女人撐腰。
秦禮平時不是這性格,這種單純出氣的事兒秦禮不做,要做就做個最狠的。
鄭綸蹙眉走到秦禮身邊,去拿手機,他到底要看看是什么把秦禮刺激到了。
結果他一看,臉頓時就黑了,親自點了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你們幾個跟我走,少爺我知道什么貴,給爺都砸了。”
他知道這幫人,不讓他們徹底疼了,他們永遠死不悔改。
白金成火急火燎的趕回來,還沒進屋就聽到‘啪啪’砸東西的聲音,還有他老婆的慘叫。
他暗道一聲壞了,三步并作兩步往里走,肥頭大耳的身子都跟著抖出了波浪線。
一進門他就看到整個屋子被砸的看不出來原形,關鍵是他最喜歡的那幾幅畫全都在地上被踩的稀巴爛,這一眼險些讓他背過氣去。
站在原地倒了好幾口氣,白金成才緩過來,趕緊小跑著幾步到秦禮面前。
“三少,您這是?”
秦禮身子靠在沙發上,腳下踩著八位數的畫作,用不動聲色掩蓋怒意,“白總最近生意做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