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薇想要回嘴刺兩句,一看唐梨臉白的紙一樣,一晚上時間就要瘦脫像了似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你這是怎么了?”
唐梨沒再說話,轉了身子往屋里走。
紀母知道唐梨這時候敏感,趕緊把魏薇母子往外趕,“你兒子你自己想辦法吧,我們看不了。”
魏薇想說什么,人已經被推出了門外,緊接著就是‘砰’的一聲,大門重重闔上的聲音。
她無語的搓了搓肩膀,對著魏清宴說道:“你以后可別像你姐一樣,得這種精神病,嚇死人。”
說著,她眼睛骨碌碌的轉著,笑瞇了眼睛對他說道:“兒子,媽教你,你聽話蹲在這兒別走,等里面人出來了,你就趕緊哭,哭越可憐越好懂嗎?到時候就跟他們說,媽媽不管你,還總虐待你,懂不懂?”
魏清宴無語看向魏薇,“媽,我才十歲您就教我睜眼說瞎話嗎?而且,我想去上學。”
魏薇蹲下身,跟魏清宴講道理,“現在情況不允許你去上學,等媽把四十萬還清了,你就能去了。老娘這不出去掙錢去嗎?聽話,你今天就跟著這個紀伯伯聽見了沒。”
魏清宴不想,但是沒辦法,之前在學校的經歷他再也不想體會了。
他只能聽話拿著小板凳坐在紀家外面等著。
唐梨狀態有些不好,紀母放緩了語氣,想要跟她商量,讓她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