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父總不好跟一個孩子計較,更何況一個十歲的孩子要是真在他家門前出了什么事兒,那他們家也多少有點連帶責任。
無奈之下他只好把魏清宴放進了屋子。
唐梨沒再說別的,推著輪椅上的紀然進了電梯。
紀父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唐遠洲這是造了什么孽,女兒抑郁癥,兒子瞅著也有什么毛病,比同齡人看著弱小了不少。
之前唐遠洲活著的時候,明明挺好的一個人,對朋友義氣,工作上勤懇,也沒有什么不良的嗜好,怎么臨了臨了晚節不保,還把一堆爛攤子都丟給了唐梨這丫頭。
電梯下到一樓,隨著電梯門開闔,一行三人出了電梯。
剛推開單元樓的門,幾人就聽見女人‘嗚嗚嗚’的聲音。順著視線看過去,就看到魏薇正被一個男人捂著嘴,站在幾人面前。
紀父下意識張開手護住紀然和唐梨,邊往后退邊說道:“這位朋友,大白天的這是什么意思?”
男人看著一臉的兇神惡煞,是特別有沖擊性的野性長相,他們往后退,男人就往前進。
紀父頭頂上的汗都要冒出來了,心里想著怎么就沒個消停的時候,就見那男人幾步跨到唐梨的身前。
紀父往前慫了下,“你干什么?”
男人眼睛斜斜看了紀父一眼,那一眼帶著讓人心驚的涼意,紀父頓時不敢說話了。
男人見狀才把空著的一只手伸向唐梨,唐梨害怕的躲了下,但看到她手里的東西頓時撐大眸子。
男人道:“唐小姐,您看下,這些寶石都是您的吧,數一數少沒少,這女人一早就拿了這東西,打算去銷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