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父聞眉頭皺的更緊了,禮雖然不多,但是價值大,一般家里人早就樂開了,更何況唐梨也不是他女兒,他做個順水人情也沒什么不可以。
但有些話他就是不吐不快,“按理來說,我這個外人是不該多說的,應該高高興興的把禮收了,再多說幾句客套話。但是,像你說的,我也從小看著唐梨長大的,這孩子多招人心疼你也知道,她可經不起折騰,你要是還沒收心,唐梨可能真不適合你。
我是才聽紀然說,你和司妍那孩子......哎,這對唐梨來講是個好說不好聽的事兒,到時候別人說她兩句,唾沫星子不能殺人,但是能毀了一個人。”
秦禮說道:“一個人會被人傷害,究根結底是因為傷害她的成本太低,隨便動動嘴皮子,沒人能跟他們真計較,所以就人云亦云肆無忌憚。但是唐梨跟著我,我是會讓她變得值錢,變得讓人攀不起,夠不著,就算誰想說她兩句,都得掂量一下能不能承擔得了那個后果。
有我在,外人傷不著她。除非是自己人,非要往她心上戳刀子。”
紀父咳了下,他在社會混跡這么多年,知道秦禮說的對。但凡有點本事的,不僅沒人敢欺負,別人還會對你點頭哈腰笑臉相迎,只要你地位足夠高,周圍就只剩下奉承的,討好的,羨慕的。
應了那句話,當一個人足夠有地位的時候,反而讓人沒有嫉妒,只有佩服。
“說實話,你這個條件,不管誰家都會供著,不管你是有一個女朋友還是幾個女朋友,你指頭縫里隨便往外漏一點,都夠普通人賺個十幾二十年。
但唐梨不是外面那種隨便的女孩子,既然你把我當唐梨的長輩,那我也托大替唐梨問你一句,你和司妍是不是藕斷絲連?因為沒誰能看著自己家的孩子隨便被人騙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