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被他看的耳根發紅,又要從他腿上跳下去,“我再去拿個杯子。”
秦禮捉住她,漆黑的眼睛看著她,“跟我用一個。”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喑啞,秦禮聲音本就好聽,他刻意壓低更是過耳就蘇到讓人頭皮炸裂。
唐梨狠狠咽了下口水,秦禮還說她是兔子精,那他自己是什么,妖精王嗎?
她就那么被男人圈在懷里,看著他用修長指尖拿起醒酒器,把里面紅色的液體倒進杯子里,整個過程優雅矜貴,但唐梨偏偏看出來了一股色氣。
她默默扭過頭。
秦禮邊倒酒,邊跟她說著,“這是1978年的亨利·賈伊,口感像絲綢,有黑櫻桃、松露、東方香料的復雜層次,嘗嘗。”
唐梨小小喝了一口,但真心不會喝,別說復雜口感了,她只嘗出來酒味。
秦禮看著她皺起小鼻子,就知道小姑娘一定心里吐槽他,哪有什么好喝的。
他低聲說道:“先用舌尖感覺甜度,然后兩側唾液分泌感覺酸度,最后牙齦和舌根感受澀感。咽下去之后,再感覺回味長度。”
秦禮聲音不疾不徐,低沉磁性,沖著他聲音好聽,唐梨端起杯子又嘗了一口,雖然能多感受點味道,但還是沒什么好喝的。
秦禮挑眉看她,“還覺得不好喝?”
唐梨特別實誠的點頭,“真不好喝。”
秦禮失笑,幾十萬的紅酒也就小姑娘這么坦蕩的說不好喝。
“要是還嘗不出,我幫你嘗。”
唐梨當即就反應過來怎么嘗,人還沒跑,秦禮唇就已經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