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
我只是單純。
但我并不蠢。
蘇晨也是第一碰到我這樣戒備心強的人,于是也沒敢開的太遠,在上路后大約開了幾分鐘左右,他便把車開到了一個下班的工廠門口。
我在蘇晨把車停下來后,緊繃的身體也放松了些許。
蘇晨停車后從后視鏡看了一眼我面無表情的臉,滿腦子都是我會隨時從后面會繞過來勒他脖子的畫面,于是下車換到了副駕駛。
盡管他知道他這樣換座位沒有任何意義。
但蘇晨看著沒有動彈的我,還是找到了一些安全感。
我這個時候也對蘇晨眼神不善的問了起來:“你找我商量什么事情?我跟你好像不熟,而且你還打過我。”
“我都說了那是誤會!你怎么還提?”
蘇晨見我又提前幾天的事情,簡直頭疼。
我冷笑一聲:“因為棒球棍不是抽在你腦袋上,被醫生剃掉一小塊頭發縫針的也不是你,你當然說話說的輕松,你知不知道,在前天,昨天,和你來的那幾個人都來堵我了,還害得我進派出所了?”
“不是,他們那么多人,你一個人,怎么會你進派出所,他們呢?”
蘇晨覺得有些不解。
“我把他們其中一個人給捅了。”
我抬起被刀劃傷的手對向蘇晨,掌心的刀口已經反反復復結痂,又裂開好幾次了,現在傷口又裂開滲出血來了。
我說道:“他們有個人要拿刀捅我,我把刀奪過來,順手就捅在他身上了。”
蘇晨看著我掌心的刀口,頭皮發麻的問道:“你手上的傷是奪刀時候弄的?”
“對。”
我點了點頭。
蘇晨頓時說不出來話了,雖然他沒在現場,但他能夠想得到當時我抓住刀身,然后把刀奪過來的驚險畫面。
想到這里,蘇晨忍不住看向了我:“那你前幾天怎么不還手,老老實實的讓我們打?”
我看了他一眼,理所當然的說道:“我跟你姐偷情了,人家老公來找我,我當然不能還手,本來就道德上不對。”
蘇晨聽著惡心壞了,條件反射的就罵了起來:“去你媽的,你說話能不能別那么難聽?什么叫偷情?那是我姐夫先出軌的,我姐才報復他的好不好?”
“我那個時候又不知道這些。”
我說完惱火的看著蘇晨,示意了一下拳頭:“你再罵我,別怪我對你嘴打了啊?”
蘇晨不動聲色的收起了臟話,突然轉移話題起來:“你之前說我姐騙你,就是說的這個騙你的?”
“那不然呢?”
我反問了一句蘇晨。
蘇晨忍不住說道:“那如果說,你一早知道我姐是報復我姐夫才跟你開的房,你會老老實實站在那里讓我們打嗎?”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會好端端的站在那里讓人家打嗎?還要打斷你一條腿?我又不是腦子有病,我會還手的啊,就算打不過,我也會跑的。”
“……”
不知道為什么,蘇晨聽著我說這些話的時候,莫名的覺得怪怪的,不是很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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