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父親的家裝修偏古板。
大部分都是以實木為主。
在廚房的位置,還有一個風韻猶存的婦人正在收拾廚房的衛生,她是蘇婉和蘇晨的母親季曉梅。
季曉梅現在還不知道蘇婉和女婿張明華已經產生了非常大的間隙,甚至大打出手了,她見到女兒蘇婉回來很高興。
但季曉梅還沒來得及開口。
蘇婉先開口了,她環顧了一下客廳,沒看到蘇博文,便忍著怒氣問道:“我爸人呢?我事情跟他說!”
“什么事情啊,風風火火的。”
不知情的季曉梅見蘇婉說話這么沒禮貌,皺了下細眉:“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么?你爸在書房呢。”
蘇婉根本懶得說。
她在知道蘇博文在書房后,便立刻轉身去書房。
但蘇博文已經聽到了蘇婉出來的動靜,從書房里走了出來,身為近江國土資源局黨組書記,局長,蘇博文自然是有氣場的。
他出來后,先是讓季曉梅回房間,接著看向沙發最角落坐立不安的蘇晨,說道:“你也給我回房間。”
季曉梅是一個很識大體的女人,雖然她心里也有很多不解,但也看得出來自己老公和女兒現在兩人都在氣頭上,便沒有選擇在這個頂風的時候詢問什么事情,而是解掉圍裙,回了房間。
蘇晨本來就在沙發上如坐針氈,恨不得回房間,見他爸發話了,立刻如臨大赦的起身要回房間。
“你給我坐在那里,不許動!”
蘇婉根本不讓蘇晨走,帶著怒火,看了一眼蘇晨。
剛剛抬起半個屁股的蘇晨聞,頓時僵立在原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看向了一家之主蘇博文。
但是蘇博文根本沒有看蘇晨,等于是打算袖手旁觀了,他走到了沙發最中間坐了下來,然后抬頭看向了面前不肯坐下,一臉怒氣的蘇婉。
“有什么想說的,說吧。”
蘇博文點了一根煙,看著蘇婉說道。
蘇婉盯著蘇博文問道:“為什么不讓我跟張明華離婚?”
“這件事情跳過。”
蘇博文不動聲色的說道:“你今天找我來,不是為了這件事情,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說吧,我是你爸,你在我面前就不用跟我兜圈子了。”
知女莫若父。
蘇博文是蘇婉的父親,他對蘇婉太了解了,知道蘇婉是一個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女人,包括張明華包養公司秘書的事情也是。
但這世界哪有貓不偷腥的?
原本這件事情應該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的,天下太平,但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蘇博文便也不去糾正蘇婉了。
這個時候,越是去糾正她,她越生氣。
蘇婉見蘇博文揭穿自己的心思,也不尷尬,直接便把目的說了出來:“我要張明華的公司倒閉。”
“需要等。”
“我等不了。”
蘇婉現在想到張明華秘書發消息叫“老公”這兩個字,特別的惡心,也覺得張明華特別的冷血無情,這么多年夫妻了,居然對她動手!
而且也特別的小人。
明明他先犯錯的,卻只允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蘇博文抬起頭,審視著蘇婉:“等不了也得等,你別忘了,張明華是你選的,不是你要跟他結婚,我也不會給他開那么多次后面,讓他中了那么多標,雖說這個標誰中都是中,但終究便宜了他,現在你跟他過的不開心了,你說你等不了了?你是不是后悔的太遲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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