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暴力了?她是在為我好。”
我聞沒好氣的瞥了一眼旁邊的張偉,解釋道:“昨天晚上我跟海哥去賭場被小姨知道了,所以她在警告我,怕我不學好賭錢。”
接著我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跟張偉說了一遍。
甚至是張明華和君哥在世貿酒店大堂談判的事情我也沒有瞞著他。
跟我不一樣的是,張偉聽到這些事情兩眼放光,跟打了雞血似的,只恨寧海昨天晚上帶的不是他,對他來說,混社會是一件非常風光的事情,而在聽到我跟著寧海在賭場混了2300塊錢后。
張偉殺了我的心都有了。
“臥槽,2300?你簡直不是人啊。”
張偉忍不住說道:“我昨天晚上在包間站了幾個小時,才拿到300塊錢的小費。”
我其實也挺得意的,雖說賭場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我跟著寧海混了2300塊錢是實實在在的,本來我身上就只剩下20多塊錢了的。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張偉碰了我一下,眼巴巴的問道:“安哥,那個什么,下次海哥再帶你去賭場,能不能也把我帶去?”
“不能。”
“為什么?你要吃獨食啊?”
張偉瞪大了眼睛:“你還記不記得一群人追著你打,是我不顧危險救了你?你都不知道,后來幾天,我下班都從后門走的,就怕剛出門就有幾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把我給攔在巷子里……”
說到最后的時候,張偉顯然有些心有余悸。
我當然記得。
那時候唐先兵帶人開車堵我,然后幾個人跟在我后面窮追不舍,眼看著在一個巷子里要被他們給追上了,結果張偉臉蒙著紅領巾蹲在巷子口,一板磚對著我身后的人拍了過去。
這情義我是記著的。
于是我跟張偉解釋道:“不是我不帶你,而是我自己也不去了,你沒看小姨都罵我一頓了嗎,而且那2300塊錢也沒那么好拿的,這錢等于是海哥從自己口袋里掏出來給我的,你說我怎么介紹你過去?”
“這倒也是……”
張偉大失所望。
我瞧著張偉大失所望的樣子,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可惜的,混社會雖然風光,但始終不是正規出路,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掙到錢的,弄不好還得坐牢,你看看周圍出了幾個海哥?賭場那種地方,說下水就下水的。”
張偉也知道這個道理,嘆了口氣:“我也知道這個道理,但總比我們在商k當服務員要強的多,雖然我們掙錢比一般人多,但我們沒人權的,還不如鼎鴻的公主呢,起碼人家是坐著的。”
“你也可以坐,但被有錢人摸,你接受得了嗎?”
我對著張偉打趣起來,我在上班的時候,不止一次的看到那些有錢客人把手往陪酒公主裙擺里面摸的,攔都攔不住。
張偉也在鼎鴻上班,自然也知道這件事情,一本正經的說道:“男的不行,30歲上下,長相漂亮,氣質好的小姐姐倒是可以。”
“你想的倒美。”
“我怎么想的美了?”
張偉不樂意了:“你不就有一個嗎,剛跟你見一面,就帶你去酒店開房了。”
“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你也想第三條腿被打斷啊?”
我見張偉提到蘇婉,臉都黑了,對著他恨恨的說道:“你別得意,遲早有一天娟姐老公也會找上門來,然后打斷你的腿。”
“你別烏鴉嘴。”
由于我珠玉在前,張偉對這件事情顯然也是有些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