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哥，好了好了。我這就打包，您稍等！”漢子急忙過去打包，將一大包的燒烤，恭恭敬敬的順著面包車的車窗就塞了進去。那個光頭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隨后關好車窗，揚長而去。漢子空著手回來，不住的搖頭苦笑：“看到沒有？他們都是狗哥的手下。”他嘴里嘟嘟囔囔著，滿眼的無奈：“說是記在賬上，我特么的哪敢記啊。算了，就當是喂了狗了。”陳凡實在忍不住了，上前拉住漢子的胳膊問道：“大哥，這些人總是吃飯不給錢嗎？”漢子苦笑著搖搖頭：“不找你麻煩就不錯了。還給錢？再說，就算是給我錢，我也不敢要啊。”他沖著陳凡擺了擺手：“感謝你幫哥出頭了小老弟。這樣，你這頓飯，我給你打個七折，你們回去慢慢吃吧。”那漢子說完后，就彎腰去收拾被那些混子掀翻的桌子，以及散落在地上已經被摔壞的餐具。陳凡輕聲嘆了口氣，也急忙蹲下來幫忙收拾。這時那個女孩子也急忙彎腰去撿，當陳凡跟那個叫小雅的女孩子四目相對時，陳凡頓時就愣住了。“你，你是……”“劉靜雅！”陳凡認出來了，原來這個叫小雅的女孩子，居然是他的中學同學，叫劉靜雅！怪不得方才看她的側臉那么眼熟呢。“陳凡！”劉靜雅也認出了陳凡，稍稍一怔之后，頓時驚喜的喊了一聲。兩人互相認出了對方，都感覺非常高興。說起來，當初陳凡和劉靜雅在上學的時候，還有過一段緣分呢。當然，那時候學校不允許搞對象，兩人只能偷偷摸摸的。但即便這樣，兩人之間也沒少了在一起搞些小活動。比如摸摸抓抓，用手探索一下男人和女人到底有啥區別之類的。陳凡記得清楚，有一次兩人逃課，竄到了鎮子郊區。就在那片茂密的玉米地里面，陳凡仗著膽子，脫了劉靜雅的衣服，將人家女孩子渾身上下都摸了個遍。當時，劉靜雅羞紅了臉蛋，閉著眼睛打開身體，任由陳凡為所欲為。可以說，當時除了沒動真格的，劉靜雅渾身上下，都被陳凡研究過無數遍了。后來兩人幾次約會，也是親親摸摸，親熱不斷。要不是劉靜雅實在害怕，不敢徹底放開，否則兩人早就突破最后界限了。只是后來畢業了，兩人就分開了。陳凡聽說劉靜雅跟著他爹去南方打工了，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我跟我爹早就從南方回來了，那邊打工錢也難賺，還不如回來做點小生意。”劉靜雅簡單說了說分開后的情況。那漢子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特別又扭頭看了陳凡幾眼。“原來你是小雅的同學啊。那這樣，你們聊會兒吧，我自己收拾。”“沒事兒，叔，我們幫忙收拾就好。”這會兒就不能叫大哥了，改叫叔了。陳凡一邊收拾地上被摔爛的餐具，一邊問劉靜雅：“小雅，今天這樣的事情，以前有過么？”劉靜雅輕輕的嘆了口氣：“經常有，每次這些人過來，我爸都是讓我躲起來，恐怕惹麻煩。今天是爐子壞了，我爸修了半天爐子，所以實在是忙不開了，才不得不叫我露面，幫忙送東西過去。”那漢子這時一邊收拾著，也接茬說道：“那些人可不是東西了，一個個的就是畜生，就是特么的臭流氓！”應該是因為陳凡是女兒的同學，所以漢子講起話來，也就沒有原來那么謹慎了。漢子告訴陳凡，這些人無惡不作，就喜歡欺負他們這些小商販。對面那家大排檔，也是一家人開的。爹娘帶著女兒一家人忙活買賣。那次，他看的清楚，這幫畜生就在對面那家吃飯，喝醉了酒，當時就把那老板的女兒給拉到了腿上，然后七八個男人一起過來摸，那女孩當時被嚇的連哭帶求饒，那老板夫妻都給那幫畜生們跪下了。但是沒用，那個女孩渾身上下都被那些流氓們給摸遍了，他們才罷休。這還是因為是大白天。要是晚上，說不定他們就敢將那個女孩子給強行帶走了。“還有一次！”漢子越說越氣憤：“那邊那個賣炒涼皮的你們看到了吧，是個女人帶著個小孩出攤，聽說老公出車禍死了。那幫畜生看人家孤兒寡母的好欺負，就多次故意去騷擾。有一次……”漢子先是瞅了一眼女兒，隨后壓低了聲音對陳凡說道：“那些人喝多了，就故意過去找茬，說人家的炒涼皮不新鮮，結果……趁著找茬，動手動腳，把那女人給扒了個精光，十幾個畜生過去胡亂就摸。”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