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單手抱著吃醋小妻子,摟著她,“乖,我不簽名,只給你簽行不行?別吃醋。”
“呸,我沒吃醋。”
某小暖死鴨子嘴硬。
“行行行,你沒吃醋,是我吃醋。走吧,去公司。”
江總最后一個名也沒簽,反而全程牽著某小暖的手離開了。
回到車中,他將妻子的包和書籍都放在后座,自己坐上車,再為副駕駛的妻子系上安全帶,伺候的很到位。
“乖,今天跟我回家吧?”他近距離的問。
古暖汐努嘴,“回家是因為我想爸了,不是我原諒你了,今晚你睡書房。”
“書房沒床。”江總說。
古暖汐想起曾經被自己當成床的沙發,她說:“你不是讓管家把我的‘床’搬走了嗎,回去就讓管家把沙發搬去你書房。”
古暖汐的婚房很大,里邊有三張沙發,一張長的曾經被她當成床,后來被某個男人勒令搬走了。
就剩下兩個小單人沙發,只能坐,不能躺。
也因為長沙發被搬走,導致臥室的位置都大了許多。
江總說:“我可以在主臥打地鋪。”
某小暖敷衍一笑,接著,小嘴又說出氣死人的話,“你想得美。”
那個空曠的位置,她用來堆放雜物都不會讓丈夫睡。
江總嘆息,最后看著那張氣死他的小嘴,吻了上去。
“唔,江塵紹,冷戰呢,你親什么親?”
江塵紹吻的纏綿,他沒有緊扣著妻子的后腦勺用力堵住她的唇,而是淺淺的,廝磨她的唇瓣。
古暖汐怒推丈夫。
結果,沒推開。
男人果然都是牛肉吃多了,牛一般的力氣!
他親夠了才松開眼神噴火的小妻子。
她剛才的張牙舞爪,在他眼中,只是一團小軟貓在他懷中活動上肢,撓來撓去,甚是可愛。
“江塵紹,你不會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