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一頭問號,“小蘇哥哥,你要干嘛?”
江蘇:“對你負責。”
寧兒心虛虛的,提前威脅,“你如果和我爸爸媽媽說分手,他們就會覺得你是渣男,然后對叔叔的印象都不好了。”
“發給我就行了。”
“好吧。”
不一會兒,寧董的電話號碼發給了江蘇。
江蘇看著陌生號碼,靠著椅子背,心中建設一番,趁著天色未深,都未休息時,撥通了寧董的號碼。
“喂,你好哪位?”
江蘇開口:“寧叔,我是江蘇。”
寧董:“小蘇?”他想到女兒昨日給自己打的那通電話,“找我有事嗎?”
江蘇:“嗯,想和你說一下我和寧兒的事情,征求你的原諒。”
江蘇沒談過戀愛,雖然只知道談戀愛只是雙方的關系,不需要驚動家長。但是他和寧兒家庭關系特殊,想了想還是和寧董聯系了。
“寧叔,我還年輕,一帆風順的走我叔給我安排的道路,不會長久。我想,自己出去試試。”
山林間存活百千年的參天大樹,是自己干掉了同類,自己“拼搏”出去的。而那些被悉心呵護培育,天天打針,輸藥的小樹苗,一個溫室,就注定了它的生長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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