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江蘇一個人沒有喝酒,他要開車過去。“錢總,今晚你們喝酒喝了很多,你看孟總都已經喝的站不住了,他肯定要住酒店。但是今晚孟總的主場,你提出唱歌,孟總不去,會不會搶了他的頭風?酒醒了,孟總怪罪。”
錢總看著喝的臉紅路也站不穩的男人。深覺,江蘇說的很有道理。“改天吧,今天孟總的酒太好了,我喝的現在看人都是幻影。今天孟總請客,改日我請大家去唱歌。”
眾人散去,江蘇送錢總回家。
到了錢家住的聯排別墅,他開車在門口敲門。
“誰啊?”
不一會兒,從家中出來一個二十多的女人。
看到江蘇,女人驚訝,“你,你是?”
江蘇問了句,“這是錢家嗎?”
女人點點頭,江蘇打開后車門,看到醉的睡著的錢總,“認識嗎?”
“我爸。”
江蘇知道自己沒找錯地方,于是說道:“門開開,搭把手。”
她連忙打開門,看著江蘇拽著她父親將她帶進去,“你媽呢?”
“出去打牌了。”
江蘇又問:“那你家傭人呢,出來幫個忙啊。”
女人搖頭,“我家沒有。”
江蘇說了句,“抱歉。”
他和錢總家的女兒一起攙扶著錢總進入客廳。
他看到了家中好像沒有電梯,他是客人也不方便上樓。故而將錢總放在了沙發上,他將車鑰匙拿出來,遞給女生。“錢總的車,我放門口了。你照顧好錢總,我先走了。”
“那個,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明天怎么對我爸說是誰送他回來的。”
江蘇:“沒事,你爸知道我。”
說完,江蘇不留名的離開。
他出門步行離開,路上打了個車,朝著他住的地方行去。
寧兒在家愜意的追劇,一晃眼的功夫,都追到了快十點,她猛然發現,自己啥也沒學,萬一晚會上小蘇哥哥檢查自己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