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紹捏捏眉眼,“安可夏搭理你了嗎?”
“理了啊,剛才還在我酒店呢。”南宮訾揉著自己有巴掌印的臉頰,說道。
江塵紹直截了當,“打你哪里了?”
南宮訾:“……你怎么咒我呢?”
江塵紹:“咒沒咒,你自己知道。訾,收回你現在的做派,這并追不到她。”
南宮靠著沙發,仰頭看著天花板,眼神陰狠,“本來對她只有一點興趣,現在,收不住手了。”
江塵紹:“對暴力的女生,有話直接說,有誤會直接解釋,有意思直接坦白,驚喜直接送;
別拐外抹角,也別來硬的,順著她的小炸毛脾氣走,是錯的也說是對的,堅定地唯她主義者,或許你還有機會。”
“你怎么知道這么多?”
江塵紹的視線落在書桌上,一家三口的照片。望著那個俏皮可愛美麗的小嬌妻,“因為我是過來人。”
掛了電話,南宮訾在酒店細細琢磨好友的一番忠告。
江塵紹則出門,尋找小妻子。
她正在客廳,和家人講白天自己聽到的故事,全家都聚精會神的看著古暖汐,她邊講邊笑,全家看著她有事笑的話也說不清楚,也被她的笑傳染笑了。
小家伙看著一家大傻子,不知道又笑啥,自己不笑好像又另類了。
江茉茉:“果然,月老拉紅線時偶爾還是睜著眼的。”
寧兒聽的最認真,“那,嬸嬸,然后呢?”
“拘留著呢,出來他們估計也不敢找老師麻煩了。”古暖汐又說。
寧兒追問:“萬一他們出來,報復你們老師怎么辦?”
江茉茉直接說道:“二話不說躺地上,賠醫藥費吧。”
古暖汐點頭,“如果不賠,繼續走法律程序,別想和一個律師死皮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