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搞不定安可夏了。她沒任何喜好,金銀珠寶,支票紅鈔,她看都不看一眼。唯一能引起她興趣的就是我干兒子了。”南宮訾無奈說道。
他如今得靠一個小奶包去把女人喊出來。
江塵紹:“那是你沒本事。”
“靠,你是不知道,你兄弟我看上的是什么女人。我為了她,我廢了多大勁兒。”南宮訾一肚子憋屈。
自打那日安可夏主動過去照顧他開始,他以為安可夏動心了。
可她只照顧自己了一夜,次日自己邀請她吃飯時,安可夏毫不留情的拒絕,“昨日照顧你是感謝你帶我參加小老虎的周歲宴,你別多想。”
南宮訾后來“聰明”的發現,她會照顧醉酒的自己,于是,他就喝酒,把自己渾身上下撒的都是酒味,下屬給她打電話,“嫂子,老大醉了,我們都拉不住他,他只見你。”
無情的女人說:“打昏,抬走。”
下屬:“……嫂子,你就過來照顧一下老大吧,你一句話比什么都管用。”
“上班期間,想讓我出警,請按照正常流程撥打報警電話,警隊分派警員。”
無情的女人掛了電話。
南宮訾裝病。
“嫂子,老大被偷襲,中彈了,現在在急診科,馬上就進手術室,臨走前他想見你最后一面。”
電話那邊安靜了幾秒,安可夏說:“讓他魂兒來見我吧。”
電話又啪嗒掛了。
南宮訾在兄弟辦公室,他指著窗外,好似讓評理,“你說說,這得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啊。”
他又激動的捶捶自己胸口,“這得是多狠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