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急忙解釋，“不是，小蘇哥哥問我今年暑假想回家學習還是想在這里學習，我們班里很多同學都在學校報名了，我想和她們一起，順便，順便，在這里陪小蘇哥哥。”
寧董不樂意，“你不想阿書了？”
寧兒低頭，和弟弟對視，她也陷入糾結。
“我想，但是我可以回去看他。”
夫妻倆一聽這語氣，就知道女兒還是想留下。
寧董多次想開口，寧夫人都制止，直到晚上，寧董：“你咋不讓我說話？”
“女兒都多大了，你想說什么，還想管到什么時候？”
寧董獨自抱著兒子賭氣，“不行，不能放假還不回家。”
寧夫人吐槽：“你呀，女兒奴，一輩子都是女兒奴。”
……
滿月過兩天，學校就開始準備答辯。
這段時間，學校已經在賣學士服。
走在校園路上，處處可見，大四學生們穿著學士服戴著學士帽在拍照。
江茉茉走在校園，突然而來的滄桑感，“我終于理解你當媽后來學校上課為什么和之前變化那么多。我生了孩子后，我也覺得我不一樣了，可是我又覺得我還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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