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紹應酬未歸,小山君推弟弟累了,就跑去伸著小舌尖偷舔一口媽媽的雪糕,解解饞,又跑去推弟弟。
晚上,江塵紹回家,江家其樂融融,談話,聊天,大笑,絲毫不知,摸不著的危險正在悄悄醞釀。
南宮訾跟著安可夏去安家了。
安父生日那天,看到南宮訾,他拘束了起來。
南宮家主一點也沒新女婿上門的緊張感,反而大咧咧的說,“叔,你別緊張,我早晚是你們半個兒子,你們怎么對夏夏的就怎么對我。”
安父緊張:“不不不,你是南宮家主,要上座。”
南宮訾:“我知道,但是你們可以不把我當家主看。你們怎么對女婿的,怎么對我就行了啊。”
知道父母膽子小,安可夏說:“你別大大咧咧的,嚇到我爸媽了。南宮韋之前來我家,我爸媽也是這樣。”
南宮訾公然問了句,“你爸媽咋膽子這么小呢?夏夏,你可不像你爸媽啊。”
“我像我姐。”
南宮訾:“……”
安家父母看氣氛尷尬,立馬拉著兩人吃飯。
好好的生日宴,除了高興的南宮訾,安家三人都味同嚼蠟。
南宮訾心想:自己第一次被夏夏以未婚夫的身份領回來,說明她認可自己了。
安可夏一直留意那個電話:奇怪,爸爸生日,姐姐為什么沒有打電話回來?
安家夫婦:緊張,惶恐,不安。
南宮訾拿出自己特意買的白酒,“叔,今天高興,咱倆喝幾杯。”
安父:“不不不,家主,您忙,喝醉了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