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江蘇果然和這二人隔開坐。他說:“之前我姑沒找回來的時候,我小叔回來就只有一個事兒,打我。
我爸媽為了讓我叔回來跨年,每次她們都坑我。爺爺的花瓶被我爸用我的球砸碎了,然后污蔑是我砸的,我叔回來就打我。
寒假作業被我媽扔了,我媽說我調皮不好好學習,我叔回來還打我。他還給我買了三套不一樣的寒假作業讓我做,懲罰我。
明明我是我爸媽兒子,但我覺得我是我叔把我‘教育’大的。”
魏愛華和江市長尷尬,“讓你當開心果,誰讓你說當年的事情了。”她們夫妻倆怪不好意思的。
江老卻在認真回憶:我的哪個花瓶又碎了?
古暖汐淡淡說:“我老公肯定知道你們騙他啊。”
屋內所有人的視線都看著古暖汐,皆是震驚加疑惑。
古暖汐無辜的眨眨眼,“你們都不知道?”
江家人貌似真的不知道。
古暖汐挽著身邊男人的胳膊,指著他的臉,視線望著家中人,“他是江塵紹啊,他這么聰明一個人怎么會想不到你們故意用小蘇這個借口來讓他回家跨年?就算是摸規律,有過三次他也知道了。
我老公那些年只是配合你們的演出,你們讓打小蘇,他就回來打了。而且我老公過年其實也想回來,他是為了給媽媽燒炷香。”
魏愛華回憶這些年,江塵紹確實如此,他每次回來后,都會去放母親牌位的房間,一個人呆許久,出來后,他就離開了。
“塵紹告訴你的?”
江塵紹也看著妻子,他記得他沒說過,小妻子是如何知道的?
古暖汐一幅很簡單的表情,“這還用他告訴嘛?理解他的人,都知道啊。”
這話說的,好似全家只有她一個人理解江塵紹似的。
但是,貌似真的只有古暖汐一個人知道自己的丈夫。